说话间,他就扶起我来了。
我这才心跳加速,不好意思的站直身子,朝他扫了一眼。
却见他这会正上下打量着我,最后还朝我勾起唇角,邪邪的笑了笑,却没说什么,就松开我的胳膊,进屋了。
他这邪邪的笑容,却让我心生不安起来,随后跟他走进屋,朝他道:“叔叔,你叫樊守对吧?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还得麻烦你帮我个忙,打个电话报警,让警察接我回家……”
他没有理我,而是走到屋子里的一个大箱子边,打开箱子,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又道:“樊叔叔,我会报答你的,你这样,你把银行卡号给我,我被警察接回家之后,我让爸爸妈妈给你卡里打钱……!”
他依旧没理我,依旧在箱子里胡乱翻着什么。
难道他是嫌我口说无凭?
“樊叔叔,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现在给你打个借条或者是合同也行……合同你知道吧,就是有一定的……”
“你好烦,给我闭嘴!”他突然盖上箱子,伸手指着我,朝我拧眉吼道。
他这一吼,吓得我心骤然一紧,闭上嘴再不敢说一个字了。但是,目光还是盯着他的。
他见我不说话了,于是,将刚才从箱子里找出来的长头巾拿过来,然后把头巾往我脖子上一搭,吓得我呼吸一滞,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这张痘包脸。
正要问他想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他托起我之前脱臼的左手,刚准备接上去,随即一看骨头归位了,抬眸扫了一眼,“你的手,不是脱臼了吗?”
“我刚才给接回去了。”我小声的回答道。
原来,他是要帮我治疗啊!也对,他不是什么巫蛊师嘛。不过,苗医倒是听说过,这巫蛊师是干什么的?也是苗医的一种?
本以为他会问我怎么会接骨的,哪知,他却好像觉得我自己会接骨这件事情,是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并没有在意,而是将头巾打好结,把我受伤的手给放在上面吊了起来。
看到他这样细心的帮助我,我很感激的朝他道:“谢谢叔叔。”
“谁是你叔叔,搞的我好像很老似得。以后叫我守哥,或者叫“欧”也行。”他不满的瞪了我一眼道。
守哥,我明白是什么意思,可这个“欧”是什么意思啊?
而且,他满脸痘,我也看不出来他年纪多大,所以,预防他对我起歪心,我故意叫他叔叔的。
“好,那我叫您守哥好了。守哥,请你再帮我一下,打个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接我回家。我保证,只要我回到家,立马给你打钱,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身子依靠在门边,朝他有气无力的说道。
本以为他这次还不理我,哪知,他却开口了,“小姑娘,我不要你的钱。”
他居然不要我报答他吗?真是好人!
“不……我一定要报答您的。你要是报了警,把我送回家,就是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就算我不给你打钱,我爸爸妈妈也会……”
“你恐怕是误会了,我不要你的钱,我要的是你这个人!”樊守不等我话说完,就指着我朝我认真道。
看着他痘包脸上认真的表情,我整个人为之一颤,心跳到了嗓子眼,“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做我婆娘。”他目光温和的朝我看过来。
婆娘?就是老婆吧?
我心一紧,整个人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了。
我怒极反笑了,“呵呵……您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才22岁,刚上大二……我还有学业没完成、还有爸爸妈妈没孝顺……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结婚?而且……而且,还是嫁给你这样丑陋粗俗的村夫?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呆一辈子?!”
本以为逃出了狼窝,没想到,居然掉进虎穴!还以为得救了,兴奋的不得了,现在听到他的话,我整个人都崩溃了,彻彻底底的失去理智。
“姑娘,我们这二十二岁的婆娘,孩子都会叫阿爹了。还有,跟着我,只要你肯和我好好过,我保证,对你好。”樊守朝我真诚的说道。
我看到他眼里真诚之色,觉得特别的可怕,“谁……谁要你对我好,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呆在这……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说话间,我转身就往外跑去,本以为他会追上来,可我发现,我跑出好多步了,他也没有追上来,就当我疑惑的时候,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刀绞般的剧痛。
我一下子就软了腿,捂住肚子,跌在地上打滚。
我从来没有这么剧烈的疼过,我能感觉到肠子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刺,刺完又是一阵狠揪,这种痛感传遍我的每个细胞,让我什么也顾不得,一个劲的喊:“痛……救命啊……救命啊……”
我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不像是生病了,也不像是外伤带来的痛。所以我又痛又恐惧。难道我要死了吗?
我后悔自己上了黑出租!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有些人就是爱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在我痛的生不如死的时候,樊守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你别折腾了,咱家小虾子脾气不好,离开我超过三十步啊,肯定是要发疯的。”
什么?小……小虾子?那是什么东西?
我忍住痛看着他,他上身还没穿衣服,光着膀子站在门口,估计冷,伸手抱着胸还朝我笑。太粗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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