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蛊?”我惊愕的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它手里拿着的那块玉坠。
怎么好好的玉里面会有蛊呢?那明明就是一块普通的翡翠玉!
“嗯,好像是石蛊虫。”蛟蛟来来回回的翻看了好几遍,然后要递还给我,我根本就不敢接了。指了指床头柜,让它把那块玉放那去了。
它放过去之后,我突然想起刚才老爷子进来的时候,它躲床底下的事情来,“对了,蛟蛟啊,你为什么刚才爷爷来了,你要躲起来啊?”
“主人命令过我,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在你身边保护你。”蛟蛟道。
樊守命令它这么做的,看来它很听樊守的话。
我真的想象不出来,一条虫子居然能活上百年!而且还能通人性……
回头樊守回家,我一定要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把这条百年蛊虫给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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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了,身后跟着阿泰和玲子,他们手里都提着行李包,一看就是要长久住在这了。不过两个人的表情有些怪怪的,眼睛也红红的。
樊守现在换了一套休闲的墨绿色西装,里面的立领衬衣扣子解开到了第三颗,直接露出了喉结和胸甲骨,看起来随意洒脱。
他见我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饭,不禁皱了皱眉头,“你到现在才吃饭?”
“我刚起啊……”我有点心不在焉,目光越过他身后的阿泰和玲子,搜寻了半天,也没搜到老族长,有些疑惑,“守哥,老族长哪去了?他没跟你们一起来吗?”
哪知我只是随口一问,玲子就突然手一松,手里的行李包掉到了地上,随后捂住脸就开始哭了起来。
“玲子!”阿泰朝她喊了一声。
樊守也朝她看过去,皱了皱眉。
我觉得不对劲,怎么一提老族长,玲子就哭呢?
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我忙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樊守跟前,抬头问他,“老族长呢?”
樊守不敢看我,而是别过头,“他不愿跟我们回来,所以,一个人……”
“不许骗我!”我算是发现了,每次樊守一想骗我的时候,就不敢朝我看。所以,我焦急的打断他欲瞒我的话。
他就垂下眸,深深叹了口气,“老族长他……他去世了。”
我一听这话,脑袋嗡一声响,空白了好一会,“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我今早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啊!”
脑海里涌现出老族长拿起长长的铜制烟斗在抽烟,随后朝我咧嘴笑的慈爱画面来,心就一阵阵的抽痛着。他怎么可能突然就去世了呢?
“呜呜……师娘……”不等樊守回答我,玲子就冲过来,紧紧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和阿泰哥回到小楼的时候,就发现老族长全身都是护身甲虫……被它们吃的只剩下白骨了!呜呜,都是樊瘸子干的,只有他能使唤那么多的护身蛊虫!师娘,我好难受……老族长人那么好,樊瘸子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又是樊瘸子!这可恶的老混蛋,怎么能这么残忍!吃别人的心续命还不够,还要到处这么伤人。再怎么说,老族长都是他的同乡,他怎么能下的去手啊?
他真的连条虫子都比不过!
想象到老族长被护身甲虫啃咬到只剩白骨的画面,我就心痛难耐,眼眶一热,跟着玲子大哭特哭起来。
樊守和阿泰静静的看着我和玲子哭了一会,樊守忍不住拉开玲子了,“老族长的仇,我一定给他报了。你们也别太难过,特别是碧落你,你可怀着孩子呢,身体本来就弱。”
一提到我怀孕的事情,我才忍住泪,伸手抚摸了肚子几下,不说话了。
心里其实还是很难受的。
“阿泰,你带着玲子吃点饭吧。”樊守扭头朝阿泰吩咐了一句。
阿泰就拿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走过来拉着玲子去了餐桌那边吃饭。玲子一开始不吃,阿泰劝了她几句,她才老实的拿起筷子吃了饭。
这个点,那个保姆阿姨已经回房休息了,就门外还站着两个保镖。樊守打发他们也回去休息,然后就拉着我回到了楼上房间。
他一进来,站在屋内正中央的蛟蛟就朝他鞠了个躬,“主人!”
樊守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就朝它命令道:“去屋外守着。”
蛟蛟就二话不说,步伐僵硬的走到门口,拉开门就顺着门爬上了门上方的屋顶趴着,吱吱这会也在走廊屋顶的灯上趴着的,一看到蛟蛟过来,吓得飞进了屋子。却被樊守又给从窗户那边赶了出去。
我则看着门外趴在屋顶上的蛟蛟直咽惊愕的口水,这虫子就是虫子,即使用的是人的身体,居然也保留着虫子的习性,居然趴在屋顶,能一动不动。
它们一走,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听樊守朝我认真道:“老婆,看来我们过不了几天清静日子了。”
“守哥,我们在一起之后,一直没有过过清静日子,我不在乎的。只是,守哥,我们真的不该忍让樊瘸子他们了,他们简直太狠毒了,居然连老族长都不放过!下次还不知道要杀谁呢……”我气愤的道。
樊守走到沙发那边,一屁股坐下去,伸手搓了搓脑门的头发到脑后,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我打算办好身份证,就和你去民政局把证给领了。然后,我就回大樊村那边找蛊术秘籍,等找到蛊术秘籍,一切都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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