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连这么犀利的问题都能够问出来,还真是会挑刺!江浩的身体一震,自顾着宣扬望闻摸敲理论,竟然把最重要的部分给忘记,真是太糊涂了,真要回答不出来,自己是如何获得强大的实践经验,恐怕所做的一切就真的前功尽弃,宋飞还真他妈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妈的非得扒了你丫的皮点天灯不可!
“怎么,难道回答不了?”
宋飞冷漠的撇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江浩,耍嘴皮吹牛谁都会,怎么到真格的时候就萎了,讲不出本事的来历了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塞东道也十分好奇江浩望闻摸敲的本事是如何学习到的,也就没有替沉默的江浩出言阻止嚣张不已的宋飞。
“这个有什么回答不了的!”江浩镇定自若的扫了一眼尾巴都快翘上天的宋飞,恨不得一脚把宋飞踩在脚下,狠狠的踏几下,鄙视的扫了一眼宋飞,脑中急速的想出了对策,为难的说:“难道你没有见我身上穿的衣服吗?”
“保镖服,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宋飞被江浩的话问愣了,眉头微皱,不知道江浩话中的含义。
“准确来说是江家的保镖服,难道你忘记了江家是干什么的了?”江浩打量白痴一样的盯着迷惑不已的宋飞。
“我知道,可跟你的鉴定能力有什么关系?”宋飞郁闷的挠了挠头,脑袋有点混乱了。
江浩装着很气愤的摸样,声音冰冷的说:“跟你交流还真是费脑细胞,我的鉴定技术,就是从江家的古董上练习的。”
江中山不解的撇了一眼气愤填膺的江浩,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家可从来没有培养过江浩,江浩的鉴定能力更不是江家人传授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可能?”宋飞如同踩到了尾巴一样,差一点没有直接跳起来,难以置信的说:“依你的水平,过手的古董估计都数不胜数了。你现在估计连二十岁都不到,怎么可能会过手那么多的古董?”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它就不存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古董了,也许比身在古董世家的人,都要早。
其实,我妈是江家的保姆,她为了让我过上好的生活,就每天忙着挣钱,把我托付给宁波叔照顾,宁波叔当时的工作,就是每天押送江家的古董,送往全国各地出售。
我于是就有了接触古董的机会,每次宁波叔押送古董时,我都可以参与其中,无视把守森严的保镖,直接可以把古董当玩具玩。
江家看守古董库的人,跟我都十分熟悉,我可以随时都进入古董库中,查看把玩各种存储的古董,我相信你绝对都没有见识过那么多古董,古董就是我童年的玩伴。
渐渐的,我就对古董产生特别的情谊,我仿佛有着和它们沟通交流的能力,于是我就经常的玩弄古董,尽力的了解我的玩伴,从气味,从声音,从手感。
我接触古董的年龄怎么也有十几年了吧,十几年的接触,所过手的古董更是数不胜数,难道这不足以证明我的技术。”江浩嘴角噙着冷笑。
“私底下的确是这样的,下面的兄弟的确很喜欢江浩,所以有时候做的事就出格了……”宁波尴尬的推了推墨镜,声音很低沉,却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这算是为江浩的能力来源做了证明。
“我竟然不知道有这种事!”
江中山没有责怪宁波,嘴角噙着苦笑,自己辛辛苦苦的培养江援,希望她能够在未来接替江家的重担,却也想不到到头来,却不如江浩这个自学成才的。
“兄弟,以后谁要是再欺负你,东哥替你废了他。”
塞东道安慰的拍了拍江浩的肩膀,语气中充满了关怀,眼角扫了一眼气愤难平的宋飞,本想开口继续追问的宋飞,赶忙立即闭上嘴巴,不敢再言语半声了,塞东道不是他能得罪起的,就算是他的爷爷宋华良也不敢轻易得罪。
“你们两家还交易不交易了?”
塞东道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宋华良紧紧抱着不忍放手的画,漫不经心的随口问着。
“你看?”
江中山对于江浩的能力可不存在丝毫怀疑了,对于宋良华的画,也不敢轻易再收了,他宁愿收一副有点瑕疵的真画,也不愿意收一副精美的假画。
江中山看不出宋华良交易画的真假,不过有江浩这个拥有高超鉴定能力的在,字画判断应该是手到擒来了,他倒是不在担忧字画的真假了。
“这个……”
宋华良犹豫不决的尴尬一笑,他可是真的没有想好要不要鉴定了,很多人都知道江家要从宋家交易一幅画,而交易的代价,就是宋家可以多两名参加瓷玉赛的名额。
可两名参赛名额,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宋家有大量赝品的谣言呢,为了宋家的名誉问题,就算是宋家的人全部退出比赛,也是值得的!
“假的终究是假的,是不可能真的。”
江浩恨得牙根直痒痒,要不是最后想起以悲惨的身世做挡箭牌,还不知道如何收场呢,宋家既然咄咄相逼,他也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真假不是你来判断的。”
宋飞怒火冲天,想要发怒,可看到塞东道冰冷的眼神,立即有气无力的咽了下去。
“我以后就是判定真假的标准,宋家就拭目以待吧。”江浩冷笑一声,敢跟老子玩,看我如何玩死你们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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