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姑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头昏脑涨,四肢发浮,软弱如幼婴般坐在地上吐呐,可不管如何,内力就是无法凝聚,试了几次都一样,放弃地喘息道:“你这个小贼会……会解毒?”照此解毒速度,与眨眼解开师尊的毒,此人的医术高的可怕。
瞧兔姑气色在恢复了,阿真一惊,赶紧跑到昏迷的杨腾飞身边,逃命似地架起他的腿部,拖着就往外逃命。
等等!经过兔姑身边,他急步一停,想到自已身上没钱,瞄了瞄这个娘门,反正她都要杀自已,老子又救了她的命,当然得算医药费了。
这么理所当然想了一番,马上扔下腰间腿部,转身急把兔姑翻躺倒地,猥琐黑掌掀起那袭洒花罩裳,连系带都未解,伸手入进她袄衣内,热乎乎地掏摸起来。
“篆…住手!”兔姑自被翻躺在地,脸色就变了,咋见到这个无耻下流小贼竟然在身上乱摸,溺尸的白脸顿是又青又红,随着他的手掌摸在胸脯,身子难禁地抖起丝微战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数次摸到她胸口的两脯柔软,这不是很奇怪吗?衣兜在肚挤上面,与胸脯还有段距离,抢劫的人最多摸到肚挤,怎么可能摸到胸脯?实在费解。
阿真是故意的,劫财之余顺便劫了一下色,嘿嘿猥琐摸捏了一番,才伸手进兔姑衣兜内掏出大堆瓶瓶灌灌,眼见香香的荷袋出现了,更是欲犹未劲明目胆张地把无耻手掌罩盖她衣袄胸脯上,抓抓捏捏后,才非常歉然嘿道:“不好意思,这只手不听话,回头我管教管教它,你别放在身上。”奶奶的,这姐儿特大号的耶。
缕缕遭他猥亵,兔姑气的全身发抖,声嘶力竭嘶吼:“我必把你碎尸万段,措骨扬灰,饶不了你……”
虽然她很气愤,表情也倍儿凶,可听在阿真耳里是犹如小猫绵声,想想反正她是姐儿,老子就这么猥琐怎么样?站起身,嘿嘿抄起杨腾飞腿部,蹬蹬蹬急跳出门坎。
“咚咚咚!”杨腾飞陷入昏迷内,如一条鼻涕般随着门坎起伏磕砰,浑不知觉脑袋被磕出无数包,大脑袋顿时变成了菩提头。
谁知才刚踏出客栈,阿真远远就瞧见一大批人背刀背剑恶汉,远眺到领头的是慕容铁,他脸色刷的一声褪变了,额头汗是哗啦倾泻,赶紧转身,速度贼快提了提杨腾飞腿部,驾上筋斗云,咻的一声,朝客栈旁的小巷逃命狂奔。
慕容铁一行人追了大段路,都未见踪迹,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差点把他气叉过去,怒步刚踏进镇门,远远就瞧见一人拖着另一人往小巷飞奔,感觉身影很是熟悉,提气纵身飞奔到客栈门口,骇然惊见满地尸体,急奔进栈内扶起兔姑催问:“怎么回事?”
“协…小贼,嗬嗬……”兔姑一条命去了半条多,虚弱捂着胸口连咳一阵。“在……在镇内。”
“什么?”煮熟的鸭子没飞?慕容铁虎眼骤寒,把兔姑交给猴爷,站起大喝:“追!”话落,人早朝黑暗巷内隐入。
“妈的,流年不利埃”阿真双手抱着杨腾飞的腿裸,半夜的镇集空荡荡,手忙脚乱满巷乱窜,左转右转,过街再右转左转。
“咚咚砰!”
“砰咚咚!”
随着阿真在巷道内仓惶逃窜,昏迷杨腾飞有够呛的,大脑门真如大棒槌一样,这里墙角撞一槌,那里瓦角砸一头,身子还咚咚咚在凹凸平地上起起伏伏。还好现在是冬天,穿服都较厚,不然后背那层皮绝对脱定了。
“砰!”跑出了一条黑巷,阿真抱着的大腿一甩,一记响亮脑砸墙声响起。
“嗯!”杨腾飞被折腾的从昏死里醒来,全身骨头都散架了,迷茫双眼才开启了一小缝,脑袋突被什么东西砸到,一声闷哼,再次昏死了过去。
“妈的,妈的!”阿真吓的心脏都快裂了,手臂抱着一腿部裸,贼眼快速朝空街左右瞄看,处于沉睡的小镇如死了一般,人歇店关,能逃哪里去呀?
“我的妈呀!”才停驻喘了半会,耳朵里响起无数追赶脚步声,阿真脸色煞白煞白,早知道就不猥琐那个娘门了,如被逮到了?那……
想到被逮到的下场,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忙急提了提腰间腿部,仓惶再朝其中一条巷子内埋入。死奔出小巷子,瞧见不远处还有间铺门正在关门,顿犹如苍海上看见一根浮瓢,沙漠里喜见绿州,还考滤个屁啊,拖着杨腾飞争先恐后抡腿飞奔而上。
佛具店掌柜刚刚关店,咻的一声,咋见一条影子拖着一个死人闯入,受到莫大惊吓急嚷:“你干什么?”
“嘘!”闯进这间店铺,阿真扔下腰间腿部,忙从怀里掏出抢劫来的荷袋,哗啦把里面的金银倒出,“全都给你,借我们躲一下”
话落,也不等掌柜答应,飞窜上前,啪的一声关上门,吹灭蜡火,心头砰砰急跳。
掌柜自见到荷袋内倒出的金银早就傻了,再听到全要给他,哪里还会出声,惊喜下蹲身子拾金捡银,捡着捡着四下突然一暗,不由的轻唤:“爷……”
“嘘!”猫在门缝边,阿真看见许多人从各巷内窜出,惊吓地急急嘘声,噤住贪财掌柜,提着卟通卟通乱跳的心脏,贼目咕噜紧贴在门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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