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极深,兔姑比他还要疲惫,静看躺于席上睡觉的仇贼,暗暗思索着。此贼狡猾之极,现在他的护卫就在外面搜寻,若他趁自已睡觉偷跑出去,那便糟了。可是她很困了,若强撑到天亮,最后定然也会因困顿而沉睡,他一样可以逃跑。
“起来。”左右都思不出策略,兔姑冷着脸对阿真喝叱:“把腰带解下来。”
“嘎?”思索该如何逃脱的阿真听得此命令,老脸蓦地一呆,睁开双眼见着兔姑寒冻的冷脸,龌龊思想马上飞走,翻坐起身流汗弱问:“要……要干嘛?”
见着他下贱愕目,兔姑便知他脑内下流之极,回想那日在青风镇他抓捏自已的胸脯,血目突然泛上羞臊,极度不爽冷叱:“再不把腰带解下来,我便杀了你。”
“行行行。”洞里本就冷,再让女煞星喷了一身寒,阿真冻的一个哆索,一拉一抽,一条腰带上呈。
“哼!”接过腰带,兔姑拉了拉,坚韧无比后,拾起大刀一划,一条腰带顿变成两条,转身冷叱:“双手双脚靠拢。”
原来这个女煞星是要绑住老子啊,狐疑的阿真老脸讷讷,可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合上腿部双手让她绑住自已。
把他的双手腿部绑紧了,兔姑微微心安,睇看了看他,不语落坐于草席,脱了武靴,和衣也躺于草席上,寒脸微微冒热,极冷喝叱:“睡过去一些,若胆敢靠过来,我便杀了你。”
自她躺于草席上,阿真就傻眼了,吞了吞沫液赶紧也倒入草席内,把棉被分了一半给她,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可是一张小小和草席,再如何的拉开距离,距离仍然太近,虽然扼制自已不要胡思乱想,偏偏却又一脑春色,强逼自已冷静,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良久的一段时间过去,闭了睁,睁了闭的双眼最后还是睁开了,阿真僵着身体轻轻侧转过身,目内窜火窥瞟背对自已的身躯,见着这具凹凸有致玲珑身段,与絮落的一缕秀发,发丝覆盖下隐约可见美丽白析的洁颈,洁颈下穿着一袭青色袄服,服内里面可以想像是何等的旖旎风景。
喷!阿真鼻孔内升起一股热气,鼻血流了少许出来,本就亢奋身体,忽然之间嗑下了强力伟哥王,脑中已控制不住被捆住的双手,一杵一杵颤抖移了上去。
“兔……兔姑……”阿真口干舌燥,唤了一下,不见她有所动弹,猛咽口水,快够到的双手轻轻爬上她的腰际,沙哑唤道:“兔姑……”
兔姑处在难于言喻的弓崩中,明明是为预防他逃跑,明明隔衣隔空而睡,这与分为两地睡有什么不一样?可鼻腔里闻到的阵阵男性气息让她心神难宁。不想回应他,腰际却一阵灼热,身后的叫唤呼吸声越来越急骤与浓厚,惹的她更是睡不找,挥手拍掉爬到腰际抚摸的无耻色掌,略带羞臊冷冷道:“不要胡思乱想,再乱来我便杀了你。”
“你……你干脆杀了我吧。”阿真欲哭无泪,被绑的双手把无耻发挥到最高境界,再次爬上她的芊腰轻轻抚摸,身体难受到了极点,想想自已真的好久没碰过女人,也不知是那个该死的混帐说的,若是处男,想女人身体最多也就想想还不至于行动;偿若尝过其中味道再想女人,那就产生了犯罪的动机。他妈的,真的说的太对了,他竟然对这个女煞星升起了莫大的反应,这都成什么事了埃
腰际被抚摸,兔姑脸儿抹上两朵晕红,慕容山庄经营项目里就有青楼,她从小便与三教九流结交一起,男女欢爱时常听人提过,污言秽语更是如雷惯耳,而且为了执行任务,她充当妓女好几次,可那仅次搂搂抱抱,真正的鱼水欢爱从没体会过。她明白男人欲望若是上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因为她就见过。
“不准乱想。”被摸抚的极痒,兔姑脸蛋窘红,尴尬坐起身,寒脸因羞臊而紧紧绷着,看也不看阿真,动手解去他双手的腰带,捡起地上的大刀站起,头也不回向裂缝洞口走道:“好了叫我。”
阿真精虫上脑,开始不明白兔姑到底在干什么,当听得句话“好了叫我”,老脸蓦然涨红,随后嘴巴非人类裂到耳根上,难于相信这个女煞星竟这般的可爱。
兔姑脸蛋臊红,走到裂缝口仰头向天空的月牙静看,奈心等待里面那个龌龊男人解决完无耻之事,虽然知晓此事难于控制,可心里就是鄙视不已。
再怎么样阿真也不会去干那种事,解开了束缚双脚的腰带,躺于草席仰天洞顶的漆黑,渐渐平覆下灼热的亢奋。世界极静,犹如处于荒芜之下,没有半点声音,不久后,他疲倦的眼皮就沉沉下坠,缓缓睡了过去。
翌日,在迷迷糊糊梦乡里闻到一阵香味,他眯开双眼见着裂缝口一缕金辉射了进来,兔姑蹲于裂缝旁正烤着东西,听到动静转过冷淡目光看向他,不吭半语站起身走过来解开他的手脚束缚道:“过来吃东西。”
阿真饿死了,一睡醒就有东西吃,哪里还躺着住,咕噜一个翻身,奔到火堆旁观看烤的金澄澄香喷喷的肉窜,连问是什么肉都没有,便伸手自行拿起一枝肉窜狼吞虎咽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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