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irrell教授的身体从十二月初开始就毛病不断,小到皮肤过敏的发炎红肿、大到腹泻重感冒之类的状况是频出不止,所以圣诞假期停课的前一周他就住进了医院厢房给Pomfrey夫人重点看护去了--因为她严重怀疑Quirrell教授的身体不适症状很有可能是某种少见毒物造成的,要不然没道理才刚用药控制住一种状况就又立刻出现另一种病症--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女性在医疗方面的眼力以及手段,要知道我本来是预估起码要经历五种不同病症的治疗后,才会有人发Quirrell教授不是生病而是中毒的事;没想到Quirrell教授才身体起疹开始有腹泻症状而去求医,Pomfrey夫人就发现了 Quirrell教授体内蔓延的不知名毒素…我只能暗自感慨Quirrell教授的运气够好,有Pomfrey夫人这位绝佳医疗护士帮他强制驱除了体内的毒素。要不在他的身体自行排毒完毕以前,绝对够让他被接二连三的病痛折腾到学期期末。
没错,我之所以会对Quirrell教授对外宣称重病暂时请假的内情知道得那么清楚,就是因为他中的毒就是我下的!而且为了验证这个我自己捣鼓出来的毒物效果如何,我还特地请医院厢房里的盆栽们帮我留意Pomfrey夫人的医治进度。至于我是什么时候给Quirrell教授下的毒…哼哼,就说我很会记仇的。从山怪事件以后,我每次上缴的黑魔法防御术作业报告都是我暗地里特殊调制的魔药墨水所写,只要接触到就会借由空气和皮肤任入残留在体内不断累积;不过这种魔药还缺了一种药引,只要没碰到药引,这魔药就没有任何毒性--而很不巧的是,我上回在Quidditch比赛中暗地洒落在Snape教授的袍子上的就是这魔药转变成毒物的药引!只要藉由燃烧挥发到空气里,就算吸进的只有一口,也足够触发Quirrell教授体内累积至今的魔要就会开始转变成类似病毒的毒物破坏他的免疫系统开始在他体内肆虐。
其实当初决定下毒洒药,除了想报复外,我也是在赌,赌著Quirrell教授敢不敢在Dumbledore教授在场的时候对我出手,赌著Snape教授会不会出手救我,也赌著Ron和Hermione的反应会不会因为我的作为影响到什么而起了蝶效应……事实证明「未来」的状况的确开始发生异变,虽然大体的状况方向相同,但是变化的徵兆已经开始出现。Quirrell教授当著Dumbledore教授的眼皮下对我出手居然都没给逮著把柄,看来要不是他的能力比我所知的「未来」还要强大,要不就是附在他身上的那抹邪恶灵魂恢复的状况比那「未来」还要顺利--这样的话过阵子那个在禁忌森林和Quirrell 教授第一次的正式交手机会,是完全没理由避开了。不过要是真想查探到黑魔王目前的复原状态,有些事情得安排一下才行,毕竟这可不是闹著玩的,起码届时不能让Ron、Hermione和Neville他们三个跟进去,那太危险了。
『Snape教授?』
站在门没阖上的办公室外,在没人回应的状况下,我只迟疑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Snape教授的办公室就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阴沉、素简、甚至是严肃而单调,视线才扫过一次大概会觉得没什么特色,空气里飘浮的淡淡特殊药味也只有足够学识的人才分辨的出那代表的特殊珍稀药材。我走到办公室里唯一的一张大书桌前,除了分叠的学生报告外,我稍早被收走的《古代神秘文字与北欧传统文化的关系》也被摆在桌上的一角…我该不该趁这时候偷偷拿回来呢?
考虑了五秒有馀后我放弃了这个心动的想法。Snape教授的威严是我非常不愿去挑衅的,更贴切的说法是若非不得已,我是巴不得和和这位性情扭曲又感觉敏锐的仁兄保持距离!因为前代恩怨外加我自己持有的一些秘密和未来计划,已经够让我和他接触时不得不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偏偏这家伙又是我最喜欢的魔药学授课老师,对于魔药的专业钻研拿手连Dumbledore教授都认定少有人及,害得我根本避不开接受他的相处指导,精神压力简直堪比重温当年在爷爷身边学习时的沉重…换句话说这刺猬般的坑是我自找还跳得心甘情愿的那种,连咍个声都没资格找人哭诉,真是悲哀。
我这跳跃性思维的短路感叹才从脑子里出现没多久,桌旁不远的玻璃柜中闪逝而过的光芒就引走了我的注意。带著些许好奇的移著脚步来到柜子前,除了瓶瓶罐罐的药材外,我留意到在比我个头稍高一点的格子上,单独搁了一瓶填有冰封土壤栽植、貌似有点眼熟的萤虫草。
又一次的萤光闪烁从铃状花卉散出,传来向我打招呼的快乐讯息,我这才想起它是在两个多月前被我当作谢礼摆在这间办公室外的萤虫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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