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林淼头发都没擦干就出来了,即使擦干了不少但还是滴水。以前母亲还在世,都是母亲帮她吹干,母亲去世后她就等着自然干,滴水也没办法,她不管怎么擦就是滴水。
美人出浴图,郑允皓难免有点心猿意马,这只是正常男人对有感觉的女人的反应罢了,他不觉得自己很猥琐,而且准确说,这位就是他老婆了。合法老婆!
“你头发没擦干净。”
“我尽力了。”
说起这个林淼有点小委屈,她又不是故意不擦干净,怎么擦都有水,能怎么办啊……
郑允皓提这个不是因为别的,那个水滴把她衣服都打湿了伏贴在身上,很……透!
“吹风机呢?”
“不知道。”她总共也就在这住了一晚上,那次她是等自然干,当然不知道吹风机在哪,也没关注。
郑允皓出去开演唱会经常住酒店,所以哪些东西放哪里他很熟悉,虽然各个酒店都规定不同,但总会逃不出那几个地方。
第一个他就去浴室找,刚刚有人用过的浴室湿气很重,还有一股好闻的洗浴用品香味儿,和刚才林淼身上闻到的一样,郑允皓一进去脸上就飘了淡淡的粉。
然而这关还没过去,不仅没看见吹风机,一抬头先看见了浴室里面专门一个放收费用品的小架子,而那些用品中最显眼的就是……安全套。
真是夭寿了!
不是所有人来酒店都是用这个的好不好!干什么放这里让人尴尬!
努力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然后若无其事的翻找吹风机,最后蠢蠢的发现就在洗漱台边上的墙上挂着,特别的方便。
拿着吹风机出浴室,郑允皓把吹风机连上电源,试了下风力和温度,然后才向林淼招手,“你坐这儿来,我帮你吹吧。”
林淼一点也没客气的走过去坐下,即使什么都没说,但她的愉悦是显而易见的,眉眼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郑允皓自己都没想过他竟然会耐心的站在这帮一位姑娘吹头发,他平时自己洗完澡都是任由头发滴水自然干,现在却心甘情愿帮人吹,甚至顺头发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生怕扯到头发弄疼她。
“呼呼”的风力吹了十多分钟才停下,此时林淼的头发已经全干,衣服也干了。
看着眼前这一头柔顺的长发,郑允皓只要想到这是经自己手打理好的就开心的不行。但一想到接下来要收拾行李以及收拾行李之后的事,他就有些头疼。
“林……”郑允皓刚喊个姓就觉得不妥,连忙停下询问,“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喊名字太生分,那你希望我以后喊你什么?”
“克洛伊。”
郑允皓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你在瑞士都是这么喊你?”
该回答是还是不是呢?其实喊她小休伯的更多,但是父亲母亲还有老温格、温格太太以及卢卡都是喊她克洛伊。不过既然有人喊,应该可以算是吧。
所以林淼点头肯定。
“我不要和别人喊的一样,我喊你淼淼行吗?”
淼淼?
对林淼来说是很新奇的称呼,这个名字是她亲生父母给的,但他们从来没有好好喊过这个名字,别说淼淼,连林淼都很少喊,一旦喊了林淼,就要挨揍。所以她一直很讨厌这个名字。
……
狭窄简陋的屋内,小板凳上坐着一个安静吃棒棒糖的漂亮小女孩儿,即使衣服早就被洗的发白,但漂亮的脸蛋并不能被这身衣服遮掩。
良久,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推门进来,疲惫的双眼,龟裂的双手,常年的辛劳在她眼角留下抹不去的印记。
“宝宝,棒棒糖好吃吗?”
女孩根本不理她,也没反应,坐在那安安静静的吃棒棒糖。
女人见状便把她手里的棒棒糖抢走扔掉,“我问你话,点个头或者答应一声,有那么难吗?”
女孩还是没说话,不过却偏过头看着地上破碎的棒棒糖,看也不看女人。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身材肥胖的老太太,对眼前这一幕只是瞥一眼就不再看,仿佛这不是她孙女一般。待她稳稳坐在地板上,才不急不忙的说风凉话:“没用的,都两岁多了还不会说话,肯定是个哑巴。”
“早知道是个哑巴,当初你生下来我就该用锅灰把她闷死,赔钱货,养了那么多年连个人都不会喊,除了吃就是吃。”
“婆婆,能给我点钱吗,我想……”
“要钱干什么?还想着给她看病去?她不是有病,就是个哑巴,你要是生个健壮像将军一样的儿子也就算了,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看的,这就是她的命。”
……
后来,女人还是攒到钱带女孩儿去看病了。
“医生,她都三岁了还不会说话,别人都说她是哑巴,但我听到她发声的,她肯定不是哑巴。”
“这位妈妈,你不要激动。刚才我查过她的声带,发育是正常的,她只是不想说话。根据您所描述的情况,以及刚才我做的检查,您的孩子可以确认是得了儿童自闭症,也可以叫儿童孤独症。”
“啊?这是什么病?能治好吗?要花多少钱?”
“儿童自闭症是广泛性发育障碍的一种亚型,一般以男性多见,起病于婴幼儿期,主要表现为不同程度的言语发育障碍、人际交往障碍、兴趣狭窄和行为方式刻板。约有四分之三的患者伴有明显的精神发育迟滞,部分患儿在一般性智力落后的背景下某方面具有较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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