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左旸这番话,原本打算骂人甚至打算动手的众人顿时再一次闭上了嘴巴。
与任何人相比,他们都更希望能够尽快的圆满的解决掉眼前的问题,毕竟他们好歹也是武林中一个响当当的门派,这种每天像这样被人堵着门的窝囊日子,他们真心是一天都不想再过下去了,这叫个什么日子呀。
最重要的是,他们心里还委屈的不行,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们,但是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是没有能力做,只是金针沈家的立场与规矩,使得他们无论做什么都被束缚了手脚。
“……”
而原本已经暴跳如雷的沈沧海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也是瞬间冷静了不少,如此圆睁着一双眼睛审视着左旸。
良久之后,他终于呼出一口又沉又长的气,沉声说道,“你若真有本事能够圆满的帮沈家解决此事,老夫便是破一次例又有何妨,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前辈,这可是你说的,大家伙也都听到了,不许反悔了啊!”
左旸欠欠儿的说了那么多找打的话,要的就是沈沧海这句话,心中自是大喜,连忙笑着说道。
“不过……事情解决的是否圆满却是要由我们沈家说了算的!”
沈沧海冷冷的看着他,却又加重了一些语气冷冷的说道,“当然,我们沈家家大业大,断然不会提出一些过分要求为难于你,在这里老夫只向你提出两点要求:其一,不论你用什么方法,决不许将沈家牵扯进去,导致沈家的百年美誉进一步受到影响;其二,既然是圆满解决,便要做到永绝后患,不能你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再来沈家闹事。这两点要求你若能满足,老夫便承认是你赢了赌局,如果有一点无法满足,你便要永远留在金针沈家了,如何?”
“前辈提出的要求合情合理,晚辈自当全部满足。”
左旸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那么就请前辈将此事的经过原原本本的与晚辈说上一遍可好,如此晚辈才好根据实际情况做出最为妥善的安排。”
其实现在左旸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只是具体要做到哪种程度,左旸还是希望能够更加具体的了解一下这次事件的始末,而后再做出定夺。
“自然,天怀,你来与他说吧。”
沈沧海也是微微颔首,又重新坐回了身后的椅子上,而后冲一旁的沈天怀示意了一下。
“是,大哥。”
沈天怀拱手应了一声,再看向左旸时,脸上却带着一种比较复杂的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语气低沉的说道,“此事说来倒也并不复杂,如此这般……”
这件事确实一点都不复杂。
原来大概也就是4天之前,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忽然带着两具尸体来到了金针沈家求医,金针沈家一来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二来又见那两具尸体已经凉透了,便是他们的祖师爷华佗亲自降临,也必定无法将其救活,自然只得婉言拒绝了他们。
哪知道这伙人立刻便闹了起来,强行将这两具尸体的死因赖到了金针沈家的头上。
原本金针沈家并不想理会这件事情,结果没想到这件事情的传播速度还挺快,才到了当天下午便有许多附近的乡民聚集到了沈家大门口,口口声声指责金针沈家为医不仁,甚至还有人已经准备了菜叶子臭鸡蛋,只要金针沈家的人出来,便是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打砸,根本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
金针沈家碍于自己的立场与声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这些平民百姓动手,因此便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唉,人心不古啊!”
说完了这些,沈天怀又一脸悲愤的叹了一口气,无奈而又委屈的说道,“这些乡民平日里若是有了什么病症,大都要来求我们沈家帮忙,我们从未将之拒之门外,更是从未为难过他们,为何此番有人诬陷沈家,这些乡民却连一个解释说明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始终想不明白,我们到底哪里对他们不住了,要他们如此倒戈相向?”
“原来如此,晚辈知道了。”
这与左旸之前推测出来的剧情并没有太大的出入,这些乡民正是为了那2两银子,心甘情愿成为有心之人的枪,以此来伤害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
而对于这样的“中山狼”,左旸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们,并且对付起他们来也不会感到丝毫的良心不安。
“只是不知少侠打算如何解决此事,可否说出来听听?”
沈天怀忍不住又问。
“没有这个必要,你们只管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左旸笑道,说着话,便已经转过身去迈着大步向大厅之外走去,马不停蹄的办事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沈沧海的目光忽明忽暗,沉吟了一下之后,忽然叫道:“裴钰!”
“父亲,什么事?”
一名青年男子向前一步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冲沈沧海抱拳道。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金针沈家的大少爷——沈裴钰,此人行事稳重,武功也不弱,并且在江湖中结识了不少朋友,乃是金针沈家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
“你暗中跟着他,一来防止此人趁机逃走,而来看看他到底打算干什么,若他做出什么有损于沈家的事,需要插手时你自己来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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