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看到的是红方选手,来自阴流的著名剑客——柳生未德!他在前年曾经参加过武魂决,惜败于来自中国的枪法高手,枪王朱越的手中,而枪王朱越选手最终获得了那一届的武魂杯,所以,那一次的失败,却证明了柳生未德先生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而大家现在看到的蓝方选手则是今年新出现的少年剑客——黑假面,虽然这位剑客似乎年纪不大,以前也未有著名战绩,不过,既然能以少年的身份来到这个舞台,想必也是胸有成竹,只待一展身手了。”
这已经是武魂决的第二轮,随着每一轮的淘汰,选手们比赛的场地越来越大,赛场能容纳的观众也越来越多,像是预选赛的时候,比赛场地只能容纳几十名观众,而在第一轮正式比赛时,赛场有两三百个座位。
这一场比赛是武魂决的第二轮,不但出现了主动介绍双方选手的解说,连比赛场地的观众席也足有五百个座位了。
“现在,是双方选手交流时间——”
裁判向两人招了招手,让两人来到场地中央,说道。由于双方选手为同一国籍,自然也用不上裁判进行翻译了。
柳生未德看了一眼柳生元和脸上的面具,面色有些不豫,开口说道:“少年人,不要没事想着哗众取宠,剑是要踏踏实实练的,不是弄一个面具就能提高剑道水准,而且,这么重要的比赛,你居然迟到了两分钟?你还有没有一个剑客对决斗应有的尊重?”
“真是对不起,今天我参加期末考试,虽然提前交卷出来,但是还是因为路上堵车,迟到了,请您原谅。”柳生元和也很无奈,本来算好时间,交了卷子出来正好能赶上比赛,结果路上堵车半小时,好悬直接被判定失败。
“——————”听到这么一个奇葩理由,柳生未德本来觉得自己作为剑道前辈,准备的一堆教训晚辈的话语,全被堵在嘴里,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好向裁判摆了摆手,示意对话结束。
两人分头走擂台两端,裁判宣布开始以后,赶紧远离擂台,回到自己的裁判席上。
“黑假面与柳生未德一左一右,站在擂台的两端,两位剑客一样的宽袍大袖的白色剑道服、一样的赤足、一样的武士刀,连身高都相差无几。”
坐在另一侧,负责解说的男女两位主持开始暖场,随着武魂决比赛的一轮轮推进,组织方对比赛也越来越重视,无论从票价、转播权还是服务人员的数量来说,都是呈现指数上扬的。
“细川老师,您曾经获得日本剑道大赏的第四名,在您看来,这两位剑客谁的胜望更大一些?”
“其实这件事情不难判断,柳生未德先生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正是一位剑客最黄金的年龄阶段,他在两年前参加武魂决的时候,就已经可以与枪王朱越大师正面对抗,当然,他失败了,不过,这不影响大家对柳生未德的高度评价。”
“而反过来,这位黑假面同学,嗯,请原谅我以同学这个称呼来称呼这位选手,即使带了面具,他也不能完全掩饰住自己的年龄,在我看来,这位黑假面绝对不超过十八岁,也就是说,这位很可能还是一个在读的高中学生。”
“黑假面这次是第一次参加武魂决,在此之前,他没有任何参加武道大赛的记录,当然,他可能参加过学生之间的校际比赛?哈哈————
那么,既没有丰富的比赛经验,从年龄上来说,黑假面也远没有达到剑客的巅峰时间段,在我看来,这场比赛黑假面取胜的机会不大。”
“哇!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细川解说突然惊叫起来。
在擂台上面,黑假面和柳生未德已经互相接近,柳生未德双手握持武士刀,将刀柄高举过头,刀尖微微向下前指,与自己的眉心向平行;而黑假面似乎犹豫的一下,然后双手握住刀柄,先将刀在眉心一竖,以剑正眼之后,将武士刀放平,刀刃向外,微微斜指。
“红方选手柳生未德摆出一个剑构,这个剑构叫做——上弦月,是新阴流著名剑法——杀人刀的起手剑构。”
“蓝方选手黑假面也摆出一个剑构,这个剑构叫做——里活*鸣响,乃是新阴流一门更著名的剑法,但几乎没人使用——活人剑的起手剑构。”
“这让我想起剑道历史上的一场著名事件——新阴流内外门试合,难道在四百年后的今天,历史又将重演,我们又要看到一场杀人刀对活人剑的新阴流内讧吗?”
“细川君,新阴流已经不存在了吧?”
“是啊!当年声威赫赫,俨然日本剑道第一名门的新阴流,就是从内外门试合开始,迅速衰落下去的,甚至连流派的招牌都毁了,不过,不可否认,新阴流对日本剑道的深远影响,在四百年后的今天,我们仍然能看到许多练习新阴流剑道的剑客存在。”
在擂台上,柳生未德看见对面的黑假面居然摆出这个剑构,心中大怒,暗道:‘一个乳臭未乾的小混蛋竟然敢这样看不起我,拿活人剑这种该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剑法来应付我?’
本来上弦月这种剑构,乃是一种防守反击为主的剑构,柳生未德乃是看在对面不过是个学生的份上,让出先攻权给他,不过,看到对方居然摆出活人剑的起手剑构,实在是让他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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