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寂然!
两百具或砍杀,或烧死的尸体躺在那里,让那些远处的吃瓜群众,暗处的纳兰元述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前的场景。
那片区域中,唯一一个站着的就是许飞了!
许飞单手持刀,刀尖杵在青石路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很显然此时的许飞已经非常的疲惫了。
以一对二百,虽然看上去许飞使用了颇多的手段,但谁也不能否认,在刚刚许飞确实是消耗了大量的精力。
这样的精力,即便是许飞有系统的加持,对他的消耗依然是巨大的。
“没想到许飞竟然真的胜了!”
远处胆子稍微大一些的,没有吐的吃瓜群众忍不住的出声道。
刚刚他们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许飞能够在这场战斗中获胜,但偏偏许飞震惊了所有人,不仅获胜了,许飞自己更是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仅仅是看上去十分的疲惫。
这样的战力不得不让所有人感到惊讶!
“不管许飞想要为谁报仇,现如今这个仇都应该算是报了,他也该离开了!”有人发表自己的意见道。
虽然此时许飞已经杀掉了两百个白莲教众,但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此时的许飞依然是强弩之末了,朝天观里至少还有上千的人,许飞不可能是里面人的对手,所以很多人都认为此时许飞应该离开了。
不仅是那些吃瓜群众,就连藏在暗处的纳兰元述也是如此想的。
甚至纳兰元述比那些人更加的坚定这样的想法,他是习武之人,从许飞喘息的状态就能够看出来,此时的许飞已经没有了再战的能力。
但这并不妨碍纳兰元述对许飞表现出来的战力的敬佩!
虽然在整个战斗过程中,许飞借助道术的地方颇多,但纳兰元述清楚的明白,如果不是许飞有着超强的武功,仅仅靠道术是不可能战胜那两百人的。
道术这个东西,在真正的战场之上,作用有限,就好比刚刚,如果白莲教众手中有长枪的话,他们根本不需要与许飞近身搏斗,只需要远远的开枪就可以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许飞有道术,也没有办法施展在那些白莲教众的身上。
而且想要学习道术,需要很高的悟性,根本不适合在军队中展开。
但许飞所展现出来的刀法却不同。
许飞以一敌二百,如果那二百白莲教众手中都是火枪的话,许飞自然是没有办法近身了,但如果是正规的战场厮杀,双方人数相同,如果自己的部下能够学到许飞的刀法的话,那么战场上短兵相接的时候,这样的刀法简直就是为了战场而生的!
纳兰元述已经打定主意,等许飞离开这里的以后,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在许飞的手中将这套刀法要来。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提高自己手下士兵的战斗力,如果他们学到了这样的刀法,那么白莲教将不足为惧!
“走吧,走吧,我还等着你的刀法呢!”通过望远镜,纳兰元述看着许飞,喃喃自语着。
站在那里的许飞,突然动了!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许飞是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许飞竟然拎着自己的长刀,朝着朝天观的大门口走过去了!
“他想做什么?”吃瓜群众与纳兰元述一同惊呼道。
谁也没有想到许飞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要往里面冲,难道他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吗?
纳兰元述终于忍不住了,许飞死不死的他不在意,但他需要许飞的那套刀法!
想到这里,纳兰元述不再隐藏自己的身形,几个跳跃来到了许飞的跟前。
“你要做什么?”纳兰元述站在许飞的身前,眼神中带着不解,他不明白许飞为什么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却还要往朝天观里面走,难道他不知道朝天观里面代表着什么吗?
许飞却在这个时候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纳兰将军准备与我一起进入朝天观,除掉这些道貌岸然的白莲教众,还省城百姓一个朗朗乾坤吗?”
纳兰元述并没有因为许飞的话,而有表情上的变化:“许飞,我不明白,不管你与白莲教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现如今你杀了他们两百个狂热分子已经算是报仇了,为什么还要进去自寻死路呢?”
纳兰元述一直想不明白这件事情。
许飞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刚刚他虽然想要激纳兰元述陪自己一起进去,但实际上许飞明白纳兰元述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这么做的,实际上如果纳兰元述陪着自己进去,反而是会坏了自己的事情。
“很简单,因为他们杀了我的朋友!”
“朋友?”纳兰元述显然是不相信许飞所讲的这些:“据我所知,你在省城根本没有什么朋友!”
许飞摇头道:“有的,昨天刚认识的,我叫他赵阿伯!”
纳兰元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许飞,你该不会以为这么拙劣的谎话,会让我相信吧,一个教堂的义工,值得你赔上自己的性命?”
许飞看着纳兰元述不相信的笑容,沉默了一下,出声问道:“纳兰元述,我很想知道,老百姓在你的眼中到底是什么?”
纳兰元述明白许飞的意思,冷声道:“你不用跟我说那些大道理,现如今朝廷内忧外患,外有洋人虎视眈眈,内有白莲教,乱党这样的人犯上作乱,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需要从大局考虑,这不是你一介平民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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