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波杨府!
位于开封城内西北偶、天波门的金水河旁,所以有了天波杨府的称号。
天波府由东,中,西三个院落组成。
东院有威武森严的点将台和排兵布阵的演兵场,是杨家将士们操兵练武的场所,设有点将台、练兵场、帅旗、大门等。
中院是杨继业处理军机要事的地方,有钟楼和鼓楼,中院大门高悬‘天波杨府’金匾,门前有下马石,皇帝曾下旨,凡经杨府门前通过的官员,‘文官落轿,武官下马’,以示对杨家的敬仰。
进大门有照壁,浮雕着梅、兰、竹、菊、荷的图案。
两侧是钟鼓楼,钟叫‘聚将钟’,鼓为‘催战鼓’,分别为聚集将士,鼓舞士气之用。
西院是一座具有江南园林风格的杨家花园,北区有一座硬山式楼房,有回廊连接,天波碧潭之水从杨家西湖引入,从花园南部迂回穿过水榭和东、西长廊,经过假山最后绕到花园北部。在拱桥旁的合欢树下立有“天波碧潭“字样的立石。往前走,可看到假山、水池、曲桥、小亭子、水榭、竹林等。
另外杨家众人便住在这里。
杨业此时正在中院处理军务,佘太君此时却坐在大厅内,手中一套盔甲,这套盔甲是杨延嗣的,佘太君挂满皱纹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这套盔甲,实际上她希望自己的儿子永远都不要有机会船上这套盔甲!
“母亲!”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佘太君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自己的五儿子杨延德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是不是那个小家伙吵到你们了?”佘太君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就在前些时日,杨延德的夫人程凤莲为杨延德诞下一子,依照杨家的地位,自然是有奶娘照顾了,但杨延德与夫人程凤莲却更想自己带着孩子。
对于他们夫妇的决定,杨业与佘太君两人也没有意见。
杨延德笑道:“没有,这是我刚刚调制的金疮药,知道母亲你肯定还在为七郎身上的伤势担心,所以特意给母亲送过来的。”
“五郎有心了。”佘太君先是笑道,随即又有些担心的讲道:“可惜七郎现在性子还是那么的浮躁,娘亲担心他这样的性子,早晚给他带来麻烦!”
杨延德安慰道:“七郎的年纪还小,正是性子跳脱的年纪,相信用不了几年就好了!”
佘太君点点头,道:“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杨延德道:“母亲你也早点休息!”
等杨延德离开之后,佘太君拿着杨延德送来的金疮药,起身走出大厅,穿过回廊,朝着杨延嗣的房间走去。
路上先是碰到了身穿戎装的大郎杨延平!
“母亲!”杨延平立即行礼道。
佘太君有些心疼的讲道:“家中有兵丁守卫,你就不要这么辛苦了!”
杨延平带着平静的笑容,讲道:“没关系的,以前随父亲出征塞北,也是孩儿每天巡逻军营的,已经习惯了!”
佘太君道:“那是在军营又不是家中,听为娘的早些回去休息!”
杨延平道:“是!”
见到杨延平敷衍的样子,佘太君便知道自己说的话是没有作用的,叹了一口气,道:“大郎,你作为家中长子,你父亲平日里对你的要求过于严苛,平日里你又要照顾着弟弟们,阿娘已经许久没有跟你好好的说过话了!”
杨延平道:“我是弟弟们的兄长,自然是要为弟弟们做榜样了,而且孩儿也已经习惯了,并不觉着有什么劳累的!”
佘太君道:“好吧,但记着切勿过度操劳!”
“是!”
随后杨延平看到了佘太君手中的金疮药,眼神中闪过一丝紧张,随即正常,状若无意的讲道:“娘,七郎已经睡了,这金疮药不如我帮你送过去吧!”
佘太君笑了笑,道:“现在还不算晚,阿娘过去看看,七郎那个孩子从小便无法无天,现在竟然敢误了你爹的检验你们武学的时辰,阿娘也得说说他了。”
杨延平努了努嘴,最后还是说道:“七郎年纪还小,若是有什么不对的,我会说他的,娘不要太操心!”
佘太君笑道:“这个娘自然是放心了。”
两母子说完之后,佘太君继续前行。
行至四郎的住处时,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的练功声。
佘太君无奈推开了房门,看到了四郎杨延辉光着膀子正在练武。
杨延辉见到佘太君之后,赶忙收功站立当场,脸上带着笑容:“娘!”
“你这孩子,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练功啊?”佘太君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毛巾温柔的给杨延辉擦拭着身上的汗水。
杨延辉嘿嘿一笑,道:“现在天色还太早,练完功,出完汗,然后才能睡得香啊!”
佘太君道:“你爹常说,七个孩子中,就数你练功最勤了,老六,老七他们要是有你一半的自律,你爹估计都能睡觉的时候乐醒了!”
杨延辉在自己母亲手中接过毛巾,憨厚的笑着:“爹跟娘不是常说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佘太君心中喟然长叹,作为杨家将的一员,守土保疆本就是分内之事,但上过战场的佘太君又怎么会不明白,刀剑无眼呢,若是可以的话,她不希望他们杨家的任何一个人上战场。
“你爹说的是对的,但对自己的训练也是要适可而止,万一伤了自己的身子爹娘就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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