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听阎行说完后,他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了一道亮光,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到底是什么被自己给忽略了呢,是什么,不知道啊,没能抓得住啊,韩遂心想。
“这个,彦明啊,你再讲一讲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韩遂想让阎行再重复一遍刚才所说,也许自己就能想起来什么了也不一定。
“诺!回主公,事情是这样的……”
主公有命,阎行是不敢不听,所以这不又给韩遂重复了一遍刚才自己所讲。
韩遂在帐中认真地听着,可这一遍听完后,他还是没什么头绪。于是他只好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彦明,却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他这次是连忙向阎行询问道,毕竟如果把人都给生擒活捉了,那么如果现在连夜审问的话,也许就能从对方口中逼问出点儿什么来也说不定。要说韩遂此时也算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所以才有此一问。不过他也不仔细想想,为何这时候就只有阎行一个人来到大帐了呢。
“这……”阎行一听自己主公如此问自己了,他倒是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韩遂眉头皱得更深了,心说彦明这是什么毛病,他以前也不这样啊。
“彦明啊,到底因何如此吞吞吐吐的?”
阎行咽了口唾液,回答道:“回主公,属下确实是生擒了此人没错。可,可那,可之后那人却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人,人死了?”
阎行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没错。属下确实生擒了他,但是在属下抓到了对方后,对方却是服毒自尽了,而且好像还有一封疑似信件的东西也被他一起吞了下去,而属下实在是没拦住啊,此事还请主公责罚!!”阎行是一副请罪的态度,这样就是说任凭主公处置了。
“唉呀,算了,算了吧,此事也不怪彦明。就算是谁,也不曾想到此人居然会服毒自尽,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吧!!”
如今是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是再说阎行也没有用了,人还能活过来吗?不可能。所以既然如此,那么已经无法改变的东西,一般来说韩遂都不会因为这些而去处罚什么,更不会处罚自己的这个左膀右臂了。
吞下了疑似信件之物,韩遂回想着阎行所言,这难道说是……
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最开始没能抓住的东西这次韩遂终于是把它给抓住了,而这种可能也是韩遂一直都在回避的一种。这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不会,绝不会如此的,韩遂如此劝说着自己。可韩遂也知道,自己这样也无非就是自欺欺人罢了。如果说事情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自己此时要如何去办才好?
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韩遂此时倒是没再想自己该如何去做,只是他这时候还是问向了阎行,“不知彦明你当时发现汉军奸细的时候,这对方身处何处?”
这点可以说是非常的重要,至少它能左右一下韩遂的判断,所以韩遂出言询问道。
阎行听后回忆了一下,“这,好像是,好像是……”
韩遂一看,心说,怎么自己这女婿今晚都吱吱唔唔的呢,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样儿啊。
“彦明,有话但说无妨,不必顾虑!”
“诺!如果属下没有记错的话,汉军的奸细所处的位置,距离,距离军师的大帐不远!”
“这,果真如此?”韩遂把眼眉一挑,厉声问道。
“属下不敢隐瞒,确实如此。说起来,当时发现汉军奸细的时候,他所处的位置正好是军师大帐的范围内,而距离军师的大帐确实又没有多远,此事属下不敢欺瞒主公!!”
“好,此事彦明你算是立了一功,记得此事绝不要对其他人提及。任何人都不要讲,尤其是军师,明白了没有?”
韩遂赶紧嘱咐阎行说道,他觉得很有必要好好叮嘱阎行几句,千万别把今晚的事给说出去。
“诺!属下自然省得,此事还请主公放心就是!如果有人问起属下,那么属下就会告诉他们说,今夜有刺客潜入我军大营,而后被属下发现斩首!”
阎行可不是傻子,再说既然自己主公都让自己不能说出去,那么自己主公必然有他自己的顾虑,所以对此自己该如何去做,他自然还是明白的。跟着韩遂这么多年了,他这个女婿兼属下,对自己的这个岳丈大人也是主公,他阎行还算是了解些的。
“好,此事就到此为止了,你自去吧!”
“诺!属下告退,请主公早些歇息!”
韩遂点点头,对着阎行摆了摆手。要说他对自己这个女婿总体来说其实还是挺满意的,阎行这人除了没什么谋略之外,其他勇武武力什么的,都有,这点却不差什么。
阎行离开了,在临出大帐之时,他偷眼观察了下自己主公,他觉得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吧,当然也可能是是真的,他突然发现韩遂好像一下就老了很多。刚才应该是自己看错了吧,主公怎么可能一下就如此苍老了呢,这不会的。出了大帐后,阎行心中暗道。
其实这个晚上,阎行的心里是挺别扭的,本来以为今晚是抓到了一个汉军奸细,而只要把他带到主公这儿来,那么自己就是大功一件了,跑不了的。可谁能想到,那个汉军奸细居然直接就那么服毒自尽了,而自己还没来得及阻止呢,结果对方人就已经去见阎王爷了,而且还把一封类似信件的东西也扯吧扯吧给吞了下去。唉,这真是时也运也命也啊,本来应该是自己立大功的,结果却变成了这么个事儿。好在自己主公看在自己夜晚辛苦的份儿上,还是没有抹杀自己的功劳,这个也算是让自己有所安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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