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一直看不到头,后来偶然的机会,我在酒吧认识了亨利哥。”
“亨利哥告诉我,他有个朋友艾米姐,是专做名媛培训班的,只要自身条件好,基本上培训结束没多久,都推荐给了不少条件优质的男性,嫁入豪门。”
“所以……”刘思雅哽咽了一下,又道:“所以我当时心动了,我太想改变自己的生存状况了,所以我就报名参加了这个培训班。”
话音落下,卢薇薇眉头微微蹙起。
刘思雅瞥了卢薇薇一眼,可很快又转过头,继续交代:“但是我没钱,可亨利哥却告诉我,他可以借钱给我,利息以市场价来算。”
“我觉得亨利哥人好,还将我介绍给艾米姐,就很感激他,而且艾米姐手里的资源有很多,每期名媛培训班结束后,她都会安排几场高档次聚会,让我们盛装出席,多结交优质目标。”
“但是在此之前,必须要努力做好自己的人设,我们必须要按照艾米姐的要求,让自己尽快转型。”
“所以你心动了?才找我借钱?”卢薇薇问。
刘思雅狠狠点头,并不否认:“没错,我昨晚找你借钱,也是实在没办法,因为该借的正规借款平台我都借过,目前信用已超支。”
“就连我报名名媛培训班的定金,都是亨利哥帮我垫付的,我身上没钱了,所以找你借,我以为你会借给我,但是……”
想到这里,刘思雅也是唉声叹气:“但是我想错了,当然,我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跟你卢薇薇一下子借款这么多,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所以……所以我当晚离开餐厅后,打电话给了亨利哥,向他再借了5万,总共借了他8万。”
“8万?”听着刘思雅的讲述,张文敏肺都快气炸了:“你个臭女人,我老公凭什么要借你8万?一定是你不想还钱,所以害死我老公对吗?一定是这样的,你这个害人精。”
“住手。”见张文敏还想对刘思雅发难,顾晨也是赶紧制止。
感觉现在的张文敏,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愤怒已经迷惑了她的心智。
可此时的刘思雅却反驳着说道:“可我就是因为欠亨利哥一个人情,所以才跟他一起来医院,你凭什么说是我害死的亨利哥?你有什么证据?”
“你……”
“我什么我?”感觉这张文敏也是欺人太甚,刘思雅一改当时的懦弱,也是为自己据理力争道:“我欠他人情,不等于我要接受你的污蔑和羞辱,我做错什么了我?我借亨利哥的钱,他也是要收利息的。”
话音落下,张文敏竟然被怼得说话不出。
的确,刘思雅的说法无懈可击,这就是一桩借钱的正常操作,并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
于是张文敏又问:“那你为什么要骗我,我老公只是喝了一点酒,可他检测明明就是酒精过量导致的死亡,这说明他喝了很多酒,这你又怎么解释?”
“我还能怎么解释?”刘思雅也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道:“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今晚一起喝酒的姐妹。”
“那要是你们串通呢?”张文敏说。
刘思雅冷哼一声:“串通?那你可以去问酒店服务员,账单上写得清清楚楚,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现场,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亨利哥的死在此刻看来,的确有很多不合理之处。
至少刘思雅坚持自己没撒谎,可亨利哥的酒量也不错,因此血液酒精过量是什么鬼?这就很蹊跷。
而且经过医生检测,亨利哥也没有服用抱头类药物,因此才死的异常蹊跷。
顾晨微微皱眉,也是提议说道:“我觉得这次醉酒死亡事故没这么简单,可能还要对亨利哥的尸体做进一步检测。”
“顾师弟。”卢薇薇也是看出了顾晨的顾虑,好奇问他:“你是怀疑,有人陷害他?”
“没错,目前来看,需要对现场进行调查取证。”顾晨抬头看了眼卢薇薇,道:“这样,卢师姐,你跟小袁开着我的车,立马去酒楼现场了解下情况。”
“没问题。”卢薇薇接过顾晨的车钥匙,又问:“那你呢?”
“我要对亨利哥的尸体做一次检测,待会打电话给市局技术科,将尸体转到那边去。”
话音落下,顾晨回头瞥了眼张文敏,问她:“你觉得如何?张文敏女士?”
“可……可以。”见顾晨话都说这份上,张文敏也没别的诉求,就是想知道自己丈夫为何会死。
只要能查明真相,她不介意再对自己丈夫做尸检。
大家在医院走道上达成了简单的妥协,即张文敏暂不追究刘思雅,而顾晨负责对情况展开调查,对张文敏丈夫亨利哥展开尸检工作。
而另一边,卢薇薇和袁莎莎去用餐现场调查取证,以确定当晚发生的实际情况。
而刘思雅则负责打电话联系其他一起用餐的姐妹,统一去芙蓉分局录口供,等待警方的进一步调查。
大家分工明确,卢薇薇和袁莎莎离开医院,去往酒楼,而顾晨和张文敏,刘思雅一道,去化验台查看情况。
此时两名身着医院制服的男子,正要将亨利哥的尸体抬出,准备送往停尸房,却被顾晨一把拦住。
“干什么?”其中一名男子问。
顾晨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警察证掏出,亮明身份道:“我是芙蓉分局刑侦队队长顾晨,现在要借用一下你们的化验检测台,对死者尸体做一次检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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