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早有准备,拔腿就跑,一边绕着小池塘跑,一边口不择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但谁能想到……”
“不许说!”小宫主尖叫。
“好好好,我不说,瞧我这张嘴!”楚歌回头,双手合十,很诚恳地看着小宫主,目光却有些游移。
“更不许看!”小宫主脸颊上的两朵红霞,浓郁得像是要下雨。
“好好好,我不看。”
楚歌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问题是,我根本就没看见什么啊!”
“啊!”
小宫主不知道该捂着耳朵还是捂着胸口,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一个箭步扑向楚歌。
毕竟恢复了一半实力,楚歌猝不及防,被她扑个正着。
两人在池塘边的烂泥里,滚作一团。
小宫主骑在楚歌身上,乱抓乱挠。
楚歌心中有愧,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宫主的事,为了地球和平,让她挠两下出出气也算了。
殊不知这个小丫头挠起来还没完没了,楚歌的脸上和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疼,还险些被塞了满嘴的烂泥。
楚歌心里的火头“噌”一下子就窜起来了。
心说,仔细想想,自己根本没做任何对不起小宫主的事,反而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虽说好男不跟女斗,但哪能这么得寸进尺呢?
小宫主固然恢复了一半实力,楚歌这几个月狼吞虎咽的基因药剂,也不是白吃的,身为觉醒者的他,在震惊能量增幅之下,亦拥有堪比炼气期的实力。
“够了啊!”
楚歌闪电般捉住了小宫主的手腕,低吼道,“随便挠两下出出气,意思意思就得了,别给脸不要脸——地球人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小宫主没想到楚歌的速度这么快,愣了一下,醒悟过来楚歌的说话内容,脸上又浮现出“你竟敢这样和本宫说话”的表情。
“不是,都落到地球人的手里了,你还摆什么修仙者的臭架子,告诉你,地球人民是吃软不吃硬的。”
楚歌一把拍掉了小宫主的手,腰腹用力,“闪开!”
小宫主如何能闪开,粉唇一咬,伸出左手,叉开五指,朝楚歌脸上狠狠扇了过来。
楚歌暴喝一声,一个鲤鱼打挺,把小宫主从身上掀了下去,大腿一伸,试图骑到小宫主身上,将她狠狠镇压。
小宫主吓得花容失色,想要抽身已经来不及,被楚歌伸腿一勾,绊倒在烂泥地里,两人滚作一团,各种纠缠,各种压制,各种反关节地面技,滚来滚去,滚成两个泥人。
……
小花园外面。
技术支持和心理分析团队。
一阵阵倒抽冷气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惊骇欲绝。
包括见惯大风大浪的俞会长,甚至她肩膀上躺着的那只猫儿,脑门上都冒出大把冷汗和震惊能量。
“搞,搞什么鬼,为什么两个人一见面就打起来了?”
“他们刚才究竟说什么,是某种暗号和密语吗,为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没理由啊,楚歌和小宫主在丛林中只相处了几个小时,独处时间不超过半个小时,而且都处在肌肉松弛,五花大绑的状态,他们能结下什么深仇大恨?”
心理专家快崩溃了。
“木村锁,十字固,三角绞……这小子真够心狠手辣,全都是地面技中的杀招,随便吃到一个,非筋断骨折不可,我们是让他‘接触’,但不是这么接触啊!”
老审讯员和精通格斗技的非常特工们也冷汗涔涔。
没办法,楚歌现在拿得出手的格斗技巧,就是跟随曹大爷修炼的“古武摔跤”。
地面技无疑是摔跤术的精华,亦是压制作战的第一选择。
就是施展起来,动作不太好看,好像两根麻花在油锅里扭来扭去,不是那么……雅观。
就连俞会长都没想到,“死马当活马医”的结果,会是楚歌进去才不到半分钟,就和小宫主玩起了摔跤。
“会长,快救人吧,我看小宫主好像要被楚歌死死纠缠住了!”一名非常特工急道。
“太乱来了,我早就说,让一个外行人来从事这么专业的审讯工作,完全是瞎胡闹!”另一名心理学家叫起来。
俞会长沉默片刻,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正欲点头,又一名非常特工急匆匆赶来。
“会长,沙议员打来电话,询问我们的进展,现在最高议会里有好几位议员都在关注‘元婴之女’的事情,有一架军用运输机和一支护航战机编队正在飞来灵山市的路上,如果今晚十二点之前还无法取得进展,我们只能把人交出去。”
俞会长眯起眼睛。
眼底满是杀气。
“告诉沙议员,我们已经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
俞会长看着小花园里的激战,咬牙道,“我们有一名特工,和元婴之女建立了……非常密切的关系,两人打得火热,互动十分激烈,甚至拥有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所以,我们有十分充足的理由,将元婴之女留在灵山,也请上面给我们更多的资源、资金和人员支持!”
“……打得火热?”
这名非常特工,也看到了小花园里扭成麻花的两人,吓了一跳。
“不火热吗?”俞会长反问。
“明、明白了!”这名非常特工,结结巴巴回应,飞快离去的同时,还频频回头,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所有心理学家和审讯员都看着俞会长。
“会长,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双方真的结下深仇大恨?”一名心理专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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