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洋人走了之后,张忠发依旧在大饭店里消遣。唱歌跳舞,纸醉金迷!据说他还自己开放过歌舞厅,但是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自从生意失败后,他就一直寻找能东山再起的方法!恰好,其父是前朝的举人。家里收藏着许多贵重的字画。据说其父贪污成风,但是他做人有原则。不要真金白银,仿佛只对字画情有独钟。这也导致他利用这批文物赚了不少不义之财。现在他们家还有几十幅价值高低不一的字画。
但是他这个人的做事风格一向谨慎,在其父亲死后,他就迅速把这批字画全部转移到了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恰好这时上海爆发战乱,他妄图用这几十幅画儿的价值回本儿甚至重整旗鼓。这批画儿究竟藏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就连他的绝对亲信也只知道个大概位置。所以这无疑给付保行动形成了障碍。
因为上次情报有误,所有的行动组都被迫撤回了。恰好作为敌工科科长的徐靖驰就在前方指挥作战。所以这次护宝行动不得不交给王雅思全权负责。
她来到上海已经两天了,但是她这两天一直在在宾馆里。好像也不急于和线人接头,要不然他就是有什么顾虑没有解开。
为了参与此次行动,敌工科特别抽调精干力量成立行动组。而这些行动组的组员们为了避免暴露大多都改了名字。当然王雅思的名字就不用改了,因为她刚刚回到上海不久。就算日本特务机关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查到她详细的资料。
王雅思为了避免暴露,将行动组的所有成员都安排在不同的客栈。但是直线距离都差不多远。
王雅思决定集合队伍到一些地方打听一下情况。
“服务生,我问一下这里最大最好的珠宝行在哪?”王雅思说。
“不知小姐去珠宝行干什么?”服务生多问了一句。
“我老公正好来这边做生意,我想问一下哪里的珠宝是最新最好的?我要让他给我买几串。”王雅思装作财大气粗的样子说。
“哦,原来这位小姐是来做生意的。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一直向前走,再向左拐然后坐两站电车就到了。”服务生指路说。
“好的,谢谢!”王雅思掏出几张银票塞在他的手中当做小费。随后她坐上了一辆人力车就走了。
人力车行驶着,突然被王雅思叫停了说:“你就把我放在这里就行了,那里有个电话亭,我去打个电话。”王雅思付完钱就走了。
她来到电话亭前,拨了一串号码说:“旗袍店吗,我们老家订的一条红色旗袍该到货了。”这是一句暗语,是他们事先经过商定而确立的联络信号。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只见七八个人凑了上来。他们的穿着与上海的知识型青年差不多。人都凑到一起说:“都到齐了吗?”王雅思小声的说了一句。
“都已经到齐了,不过老王那里出了点儿特殊状况。他被军统的人盯上了!不过以他的斗争经验来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交通站联络员唐婷说。
“这群军统特务,现在的中国都这个样子了,还不团结起来一直对外。真是不明白有些国军高官到底在干什么?”李霞气愤的说。
“这里人多嘴大不是我们说话的地方。”王雅思带领组员们迅速规避。虽然这时候统一战线已经形成了,但是南方地区的敌特情况分布很糟糕。
此外,淞沪地区虽然有大批的中央军和各派系的部队在此地作战。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土匪以及卖国组织的发展。虽然军统实施过较大规模的打击,但这些非正规武装酒跟泥鳅似的。
组员们被带进了一个组织的秘密联络点中。这里原本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因为地形较为偏僻所以这里就被选为备用联络站。在这个复杂的地区工作,恐怕也就只有这点儿地方是足够安全的。
这个联络点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废弃的建筑群。而且附近有大量的厂房,一旦被鬼子或者军统人盯上可以迅速转移或者就地隐蔽。迫不得已时,还可以凭借地形的优势与他们枪战。但是这种方法一般是不可取的。
“同志们既然已经到了,我们来讨论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大家都知道,上级这一次让我们配合军统完成任务。但是大家也知道,我们和军统现在还时常闹摩擦。所以,我想问问大家针对目前的形势有什么看法?”王雅思说。
“我觉得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路还是按照徐科长的部署形式。我们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暗自调查,必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行动的目标以另一种的方式传达给军统方面。反正咱们不是为自己而战,咱们共产党员又不是图名图利的。第二种方法,我们直接亮明身份并寻求国民党高官的帮助,但是这一举动可能会导致双方局势恶化。所以这是一步险棋,我劝大家尽量还是不要走。”副组长马阳说。
“马副组长说的很好,但是我也有一套相对安全的方案。我算了咱们行动组加上我不足十个人。都加之目标小不易引起怀疑。我们就可以采取化装侦查的方式,伺机打探情况从而找到那个卖主!我想初步的情况大家都了解了,今天的头版头条是一个大柴房就要出手一幅唐代的字画。我们第一步的工作恰好就可以从此开展。”王雅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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