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之隔,是另一片粉红色的夜幕。
窸窸窣窣,渐渐激烈,空气里早就随着男人的呼吸着起了火花。
浓浓捧住男人冷硬邪魅的脸廓,在关键时,她漆黑的眼睛轻颤,抬头抵住他,销魂的迷离里,浓浓忽而勾起唇瓣,淡粉的唇瓣变成深嫣的色泽,她被折磨,她幽幽深深望着头顶的人,终于悄声问他,“霍聿,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嫁给你么?”
魂不守舍差点要被她的笑靥击垮的男人,猛的一顿,不得不停下仓促的身躯,压着汹涌,浓眉紧皱的哑声问,“嗯?为什么?”
她却只顾着笑,真像风雨摇曳里那朵璀璨抓眼迷惑了人灵魂的小白花朵,又软糯又令人上头。
“别笑!在这种时候,你别叫霍聿,‘叔叔’更能让老子开心,懂吗?”
小小的老婆居然很听话,凑到他耳边,叫了一声他。
不过,不是叔叔,她很羞软,脸蛋变得异样的红潮,眼神软软的,涤荡着一丝心动的清甜。
她叫他,“师父。”
师父,师父……还不止一声。
什么?向来精明但此刻明显缺根脑筋的男人,迷惑的眉峰紧压着,浓浓勾住他愤张的手臂,抬起头,粉樱色的唇轻启,告诉他一个甜蜜极了的秘密,“还不懂么?又老又傻,我愿意嫁给你,因为你是我的师父,游戏里的那个~师父~”
霍聿猛然间呆滞,一滴汗从男人深邃不已的额角滴落下来,淌过眼睛,那双眼睛深邃邪佞的要吃人了。
“你……!”
“对,我一直很喜欢师父,而你,就是他。虽然不太喜欢色鬼,但我的确嫁给了爱情~~”
狡猾的小狐狸笑眯眯的,一别于平时那般冷清又呆稚的小嫩样,她笑得他心颤,神魂颠倒,霍聿把她狠狠扑住,手指修长,虎口粗粝,沾染邪性,他笑眯了一双狭长的暗眸,狠狠地哑声问,“你瞒了我多久,嗯?!小白眼狼,你居然是她,我艹,我艹……”
“宝贝儿,看老子不狠狠收拾你个几天几夜……”
浓浓笑得开怀,终于,终于告诉他了哦,她的眼仁黑漆漆亮晶晶,丝毫不觉礼服已经被他撕碎,她捂着脖子想爬起来,认真又勤奋地提议,“既然相认了,以前的账号注销很可惜,师傅师傅!不如我们连夜来练一把?”
“…………”
霍聿只静默了一会,青筋暴起遍布额头,他手一扬,男人力大无穷,精力充沛,继续把她那件小礼服撕成了碎片。
他看她,往哪儿爬!
-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爬上墙头,有三只萝卜丁就整齐划一地站到了易北鸣住的那栋别墅之前,除了不参与热闹的雪碧,四只小手手齐齐把栅栏门敲得叮当作响。
易北鸣身高腿长的走出了屋子,他住在别墅的二楼,安安入住一楼,离婚夫妻分房分楼层睡,在安安看来,没什么毛病。
而在成熟狡猾的大叔眼里,这只是缓兵之计,为了哄回来她,他不得不愿意将就,小娇妻看得见摸不着不能碰,眼神都不能过多停留,谁知道他自个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不过,安安的肚子日渐大,近些天越发的沉重,她怀宝宝怀得下,不得不使用托腹绷带,行走困难,确实也不适合与他住在一个房间,她的房间里,有两张床,一张睡她,一张睡两个女佣人,就这,易北鸣还不放心,已经将近一个月都没睡过整觉了,如果半夜有月光,就能看到二楼栏杆有个男人时不时伫立在那里,一听到楼下有一点声响,都要竖起耳朵专注的往下看。
她的预产期,还有一个月。
昨天是甜蜜的婚礼,小东西吃了很多甜品,严重超标,但她圆滚滚的脸蛋上有粉晕的微笑,嘴角上扬露出细莹莹的牙,易北鸣的心犹如雄狮始终被一只小猫爪子挠着,早就软得一塌糊涂,怎么舍得教育她。只能让她肚子里的儿子,也跟着吃撑了。
她很晚才睡,夜里翻身困难,想必后半夜才睡着。
所以,凌嗣南那三个娃是吵什么吵?!
易北鸣面庞上淡淡情绪飘散着,端着温润的笑,眼底却冷雾弥漫,给孩子们开了栅栏门。
男人抬起手肘,优雅地在扣衬衫袖口,他看向氛围组核心成员小面包,“你们几个小布丁点,大早晨的来我这里做什么?”
“易叔叔,我好饿!”小面包绕过男人的长腿,就兀自跑进了门。
“嗨!易老伯!又是和小娇妻分开入眠的一天哦!?”可乐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
易北鸣瞬间阴沉脸,看着那个牙尖嘴利最像苏绮的小坏蛋。
男人赶紧进了屋子,拦住一帮吵闹的小坏家伙们,指了指一间卧室门,“小声点,你们安安姐姐在睡觉,肚子里的小宝宝也在睡。”
“哦~嘘,我们小声点吵闹,听到了吗?”小面包歪头。
“……”易北鸣抿着唇,想把这些东西扔出去,男人咬了咬牙,邪魅的桃花眸沉沉一瞥,质问道,“你们爹妈呢?不能搞好你们的早饭?要我这儿蹭饭?”
雪碧很愧疚又尴尬的站了出来,他手上拎着弟弟妹妹的行李包,小小的,有些薄衣服,他为难得开口说,“易叔叔,请原谅我们,爹地说需要暂时把我们三个移交给你,他要你帮忙带我们。”
“……”易北鸣嘴角发紫,往窗外的那栋新婚别墅看了一眼,眼看着日上三竿,那边静悄悄的很,窗户都不开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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