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比洋呢?这个冒失鬼,不会真的一脚踩空,直接摔下天坑里边吧?”想到这陈天的心尖不由得一颤!
到了这个时候,陈天也顾不上仪态了,紧张地对张小美问道:“张小美,鲁比洋呢?你别吓我啊!”
张小美回过头来,瞪圆了一双惶恐的丹凤眼,对陈天结结巴巴地说道:“陈……陈队长,我也不知道呀!鲁比洋是第一个跨过来侦查的,我是在他……他后边的!”
“然后呢,”陈天耐不住性子焦急地追问道,“他人呢!”
张小美摊开双臂,有些郁闷地说道:“陈队长,我也不清楚呀!我只记得我从洞壁大洞跨了过来之后,还没抬头看清楚这边的情形,就听到耳畔传来一声‘注意上边!’,但没等我回过神来,眼前黑影一闪……人就没了!”
“人就没了,一个大活人说没了就没了?你说掉下去我还信呢,你确定真的黑影一闪就没了吗?”陈天圆睁着虎眼厉声质问道,语气顿时变得十分尖锐。
这一路来陈天对“指南针”探险队的队员都是偏爱有加,尤其对女队员更是柔声细语,所以张小美从来没见过陈天这副凶样,所以张小美也感到有些诧异了,不禁“噌”、“噌”、“噌”地往后退缩了几步,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这个时候,一只大手“啪”地抓住了张小美的酥肩,用严厉的语气对张小美喝道:“你还退什么退呀?再退整个人就掉下巨型天坑下边了!”
在这一声顿喝之下,张小美才回过神来,扭头朝自己的身后一望,不由得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颤声叫出声来:“啊?这……哇,好险!”
原来张小美给陈天这么一吓,不由自主地倒退,此时此刻就差半步就从从巨型天坑的边缘摔了下去,还好这个时候紧追着陈天身后,从洞壁大洞出来的“指南针”探险队副队长许正阳“嗖”一声钻了过来,抬头一眼望去,正好看到张小美这“自杀式”的行为,于是马上就及时地出手相助,化解了一场危机!
“呀……我真是糊涂啊,还好没酿成了大错!”
这时,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和冲动的陈天好不惭愧,马上伸手“啪”地一把抓住了张小美的手,用力地朝自己的方向拽了回来,然后诚心诚意地给张小美道了歉:“张小美,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于鲁比洋的下落了,所以有些心急!没吓到你吧?”
毕竟张小美再怎么凶悍再怎么勇猛,也是一个女孩子,也有害怕和委屈的时候,在听到了陈天给自己诚挚的道歉后,这才“呼”地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陈队长,你刚才真的好吓人耶,气场真的有够压制的,差点没压扁本宝宝了!”
陈天只好“嘿”、“嘿”、“嘿”地干笑了两声,对张小美说道:“我的我的,对了,还是回归到鲁比洋的事情上吧!你刚才说,你耳畔传来一声‘注意上边!’,但眼前黑影一闪人就没了是吧?”
“对对对,”张小美马上如同捣蒜般使劲地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其他我就不懂了!”
陈天不由得眉头紧皱,在嘴里重复着“注意上边!”的这句话,忽然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朝巨型天坑的顶部望去。
此时此刻,陈天在洞壁大洞的这一边朝巨型天坑的顶部望去,和刚才只是歪着脑袋透着大洞侦查,完全是两个概念:视线更加开阔,眼界更加广泛,就连感觉都完全不一样。
只见圆形的露天坑顶就像一个无比巨大的天幕,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无数棉絮一般的雪花飘渺而落,更添一种太虚之情!
不知不觉之中,陈天忽然感到,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虚无缥缈的空间之中,整个人渐渐地变轻,慢慢地失去了重力,自己的脚底甚至就要离开地面,让自己飘了起来!
可就在这极为诡异的时候,陈天的心头骤然“叮”地一凛,整个人忽地回过神来,不禁大惊失色地叫道:“啊,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哟?”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有人在操纵自己的感觉一样!
霎时间,陈天有了一种极为惊悚的感觉,就像自己只是一个被后台的幕后操纵者控制的提线木偶一般,被有人用无形的线控制着,自己要不是刚才本我的元神斩断了那些无形的线,估计也会身不由己地跌入到巨型天坑下边!
想到这里,即便是身处尼泊金高原积雪丘陵的低温飘雪环境中,陈天还是心跳“噗通”、“噗通”、“噗通”地狂跳不止,惊出一身密密麻麻的鹅毛大汗!
太骇人了!
陈天心有余悸地想道:“难怪刚才看到张小美傻傻地站在巨型天坑的边缘上,原来是着了道呀!那句‘注意上边!’,估计就是之前鲁比洋提醒的……呃,注意上边?”
陈天的脑海里边出现这么一句话,忽地意识到了些什么,“嗖”的一声猛抬起头,十分紧张地朝圆形的露天坑顶望去。
这一下可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由于这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只有稀疏的星光闪烁在天幕之中,能见度极为低下,而且加之之前包括陈天在内的“指南针”探险队全体队员都因为鲁比洋骤然之间消失,怀疑鲁比洋失足跌下巨型天坑底部,因此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朝下的方向,而忽略了上边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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