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献爱心的活动,社团不止一次的搞过了,但并不是单纯的献爱心,同时组织大家去登山。这样也就符合了我们社团的宗旨,一举两得。
而这样的活动,基本上都是骆青羽提议的。活动经费也不用拉赞助,社长全包了。可见卞鹰不仅背景神秘,而且还是个有钱人。
这次的提议时机比往常都要好,刚考完试,放假没课,卞鹰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于是第二天准备物资,第三天一大早便出发了。
十公里的路程,不到半个小时就抵达目的地。这个山村并不大,只有八九十户人,背靠大青山,在公路上一眼就能看到全貌。
来之前我们通过学校都联系好了,村长和几个村干部在村口迎接着。从车上搬下粮油等物资,由他们带领,分发给孤寡老人和贫困户。这些东西其实也值不了多少钱,我们献的只是一份爱心。
除此之外,我们还帮助孤寡老人干点活儿。男生打扫卫生,女生洗衣服。忙到中午,村长要带我们去镇上吃饭。即便是很热情,但我们也不能答应,因为这是原则。我们来是为了帮助他们,并不是来找麻烦的。
所以我们自己准备了饭盒,蹲在街上就解决了午饭。吃过饭,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就是登山活动。
趁这期间,我和骆青羽相互使个眼色,以上厕所为由,向一边溜开。我俩也没有会和,分头行事,免得被人发现了再起疑。
溜到后街上,看到有个中年大叔,坐在树荫下乘凉。我于是快步走过去,他马上认出我是来献爱心的大学生,忙起身打招呼,要把板凳让给我。我推辞了下蹲在地上,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他。
我不抽烟,这是买来套近乎的。大叔眉花眼笑的接过去,看样子就好这一口。等他点上烟,我问道:“大叔,向您打听个人,咱们坎边村里,有叫雷明的人吗?”
大叔摇摇头说:“没有,我是坎边村土生土长的人,没听说谁叫这个名字。”
看来起初我没猜错,名字果然是假的,但那封信上我反复看过很多遍,再没找到其他线索。
“那有没有风子轻这个人呢?是个女的。”我后面特意说明性别。
大叔皱起眉头,抬头说:“这个名字有点熟……可不是我们村的,忘了在哪儿听说过了。”
我心头一动,这可能就是信上留下的一条线索,我于是说:“大叔,那你好好想想。”
大叔歪头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还是想不起来。正在这时,一个大婶从身边胡同里走出来,大叔忙叫住她:“英子,你快来帮我想一下,咱们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叫风子轻的女人?”
大婶儿明显比大叔记性好,立马笑道:“那是冯光以前对象,都过去十几年,没人再提这件事了,你又问这个干嘛?”
听到都过了十几年,我心里就是一阵激动,时间对上了。并且冯光也一定错不了,因为雷对风,明对光,这是打了个哑谜。
大叔指指我,嘿嘿笑道:“是这个大兄弟问的。”
“问这件事干嘛?”大婶好奇地看着我。
我挠挠头,瞎编道:“因为……我父亲提起过,在坎边村认识过一个叫冯光的人,他的女朋友叫风子轻。结果我给记错了,把冯光大叔的名字记成了雷明,所以找不到雷明,就只有打听风子轻了。”
大婶恍然大悟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我当下问大叔,冯光住在哪儿。大叔立马皱起眉头,说还是别找他了,就算找到,也不会理你。我忙问情由,大叔说不知道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变得疯疯癫癫,整天研究他祖上传下来的相术,谁也不见,见了也不理睬,他爹下葬时,他连坟地都不去。
说到这儿,大叔叹口气道:“他可是当年我们坎边村出的唯一一个大学生,谁知就这么毁了。”
妖妖本来一直都没开口,这时突然说:“此人十六年前推测到你和骆青羽的凶灾之谜,现在也解开了,他肯定学透了祖上传下来的那本相术!”
我眨巴眨巴眼,心说相术真的这么神奇吗?
“大叔,我还是想见见他。他是我父亲的好朋友,现在变成这样,我更应该去看望他。”我假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
大叔又叹了口气,说村东头那间最破的屋子就是他家了。我起身道谢几句,急匆匆走向村东。在半道上碰见骆青羽,但她什么都没问出来。听我有了结果,十分欣喜,跟我一块去了。
到了村东头,一眼就看到一座非常破落的房屋,屋顶长满杂草,门窗钉着残破的塑料布。也没院墙,我们直接走到门前,我拍了拍满是洞孔的破门板。
然而良久没人应声,我轻轻一推,门板应手而开。立马传来一股刺鼻的臭味,骆青羽慌忙捂住口鼻。我伸手扇扇鼻子,探头往里打探,只见屋里就像是个垃圾场,鞋子衣服丢的满地都是。但空荡荡的,里面没人。
我不由好奇,按照大叔的说法,他轻易不出门的,怎么今天我们刚好来找他,他却不在呢?
妖妖说道:“进去看看,如果找到那本相术,你可就发了。”
我没好气道:“我们是来找人的,又不是来偷东西,你怎么现在变得越来越变得没底线了。”嘴上这么说,还是抬脚进了屋里,骆青羽捂着鼻子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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