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姐半夜离开了酒店,我看她状态不对,想送她,被她严词拒绝,我只好目送她离开。
小云姐走后,我窝在被子里,一个人发了很久的呆,我不明白,小云姐为什么几次三番用这种方式对待我。我坚信,小云姐对我这样,绝不是情之所至,我还是了解自己的分量,她对我更多的是姐弟间的感情。
可是,她为什么会一再在酒后对我这样?我想不明白!
难道是传说中的少妇的某种生理需要?
别人也许会这样,可我的小云姐,这种大气有担当的女人,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小云姐离开时失落的样子一再在我脑海里重演,让我心碎不已,我在内心深处一再审问自己,这样做,我真做对了么?
她完美的酮体的味道,尚留存在我指尖,闻之有股淡淡幽香,这若有若无的香,就足以让我神魂颠倒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对,可是我心里很清楚,我如果不这样做,一定会后悔,而且会后悔一辈子。
她不是普通的女孩儿,大学里那种随时开始,又随时会结束的那种恋情,她是我的小云姐,我这辈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尽管我也是男性,还是一个成年男人,对欲望有天然的渴求,而小云姐又足够的有诱惑力。可我不能为了一己欲望,来毁掉我心目中的丰碑,她是我一生的追求,我又怎么能这样轻易击碎她呢?
在浑浑噩噩中,我睡了过去,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都是女人洁白的身体,我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就去了医院,我一进特护病房,就发现臭和尚不在,我以为他又被安排检查去了,也没太在意。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他回来,我只好去护士站问,值班护士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她早上根本没见到永信和尚。
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臭和尚不见了,新请的护工阿姨也不见了,这中间难道有什么蹊跷不成?
我立刻拨护工阿姨电话,她手机竟然关机了,我心急如焚,急忙联系小云姐,小云姐像是还在睡梦中,说话声音迷迷糊糊的。我很是心疼,心想难怪她睡晚了,昨晚这种事任谁都会失眠的吧?
我决定先不报警,以我的经验,我觉得此事可能与隐藏在幕后的黑手有关。
他们为了窃取秘密,曾经杀死过刘教授,一再想杀死我,好在我命大,侥幸几次脱险,捡回来一条小命。
我在医院各个楼层中间查找。这所医院特别大,光住院部就有五栋楼之多,我一层层的跑,找了三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没有任何发现。
我到保安室调取过监控,奇怪的是,掳走永信和尚的人居然躲避开了监控的拍摄,走的都是监控死角,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这一点足以证明,做这件事的人,来头不小。
我用了所以自己能想到的手段,没有找到哪怕一丁点痕迹,对方作案手段之完美,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医院不同于别的地方,有非常完善的安保系统,一个病人和护工平白无故的失踪,却没留下一丁点东西,这很不合乎常理。
我找得很崩溃,一而再再而三出问题,如果说连臭和尚这条线索都断了,我只有自杀向小云姐谢罪了。
从保安室出来,我很是沮丧,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更没勇气再给小云姐打电话了,我很怕听到她失望的声音。
这种压抑让我窒息,据说人在绝境中的时候,总会有意想不到的爆发力,我在这时候,突然想起来在老宅中我意外起到作用。
意外的作用?
作用?
我脑子里全是当时的奇特场面,离奇的九宫阵,连小云姐这样的高手都搞不定,却被我一举破掉。
我脑子转得飞快,意识突然飞到特护病房和永信和尚身上,还有新来的看护阿姨,我似乎能嗅到他们身上的味道……还有黎明前监控摄像下的阴影,雾一样在我脑海里散开,它们在我眼前时而清晰又时而模糊。
我似乎能追踪到黑影的动向,它在黑暗中飞速穿梭,箭一样快,我吃力的跟着它,突然,我眼前一亮,然后很快堕入黑暗。
我一拍大腿,突然视线在某处定格:垃圾车……垃圾车……
我四处寻找垃圾车,努力将印象中垃圾车的特征记录下来,绿色的车厢,车厢上挂着红色号牌,好像有九,还有七。
我找遍了整座医院,查找了十几辆垃圾车,就是没发现车牌尾号有97的。
去后勤集团打听,原来他们的确存在这么一辆垃圾车,不过早上工人清理卫生的时候,发现这辆车居然不见了,他们的工人还在四处找呢。
我心里一动,已经形成了明确的思维逻辑,掳走两个大活人的工具,肯定就是这垃圾车,否则他们不可能在安保这么先进的医院里随意劫走两个人。
既然有了目标,后面的事都好说了。后勤的人都找不到垃圾车,说明这辆车应该已经出了医院,作为运输人的工具,这车想必就在医院附近,出了医院,它就没价值了。
我扩大寻找范围,专往周围犄角疙瘩里找,很快在距医院两百多米的一处小巷子里找到了那辆垃圾车。巷子很是老旧,里面很少有人来往,是丢弃赃物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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