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仙居”现在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小云姐全心投入去寻找,我当然也不能闲着,在医院又住了一天,我见身体基本恢复,不听医生的劝告,选择了出院。
为此黄莹还跟我吵了一架,她非逼着我听医生的,恢复健康再出院。我担心这次机会稍纵即逝,等我出院,他们早把永信和尚给转移了。
我坚信,我对“翠仙居”有种本能的直觉,只要靠近它,我一定能察觉到。
黄莹不能每天都陪着我,她还要去上课,还要处理一堆工作上的杂事,我趁她上班去的机会,偷偷办理了出院手续。
根据我的推测,叫这个名字的地方,最有可能的是搞古玩的店铺,我决定从古玩一条街查起。
在省城有两条古玩街,分别在武昌和汉口,我就近找起,先去了徐东路古玩城。
不知道是因为雨雪季节还是什么原因,古玩城出奇的冷清,里面的店铺一半关门了,另有一半即使开张,老板也是昏昏欲睡,没有做生意的样子。我逐一寻找,找了一整个下午,几乎问了所有能问的人,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从古玩城出来,天已经黑透了,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塞成了一锅粥。我又饿又累,在路边摊吃了一碗热干面,整个人才舒服起来。因为没进展,心情特别沮丧,也没赶早回宿舍的欲望,心里有事,暖被窝都没吸引力。
我沿着街道慢慢的朝前走,寒风吹在脸上,刀割一般的疼。前路不知是何方,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走到哪儿去,只知道一路向前走,不停下来我心里就好受一点。好像这样找下去,真就能增加一份找到永信的机会。
街道上行人稀少,我跟着车流开过去的方向,不知不觉竟然走了两个小时,我整个身体都是木木的,没有任何知觉。我觉得再继续这样下去,明天我又会再住进医院里,理智告诉我,我必须找个地方休息。喝一杯热茶,再吃上一顿火锅就最棒了,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控制,本能的朝前走,渐渐的,我就发现情况不对,因为我抵达的地方不只没人,连车都没了,周围建筑也都是陈旧低矮的房子。这一切与这座省会城市的高楼大厦完全背道而驰,我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我想扭头往回走,前面巷子里走出来一个扛着扫把的大妈,她狐疑的瞟了我一眼,说:“小伙子,找小姐吗?”
我愣了下,一脸懵逼的反问她:“找小姐干嘛?”
大妈鄙夷的瞥我一眼,扭头就走,我突然拦住她,张口道:“我跟你走。”
大妈会心一笑,道:“你们这帮年轻小伙儿啊,就是面皮薄,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对吧?”
我惊诧于自己的行为,在我的意识里,我对这种行为是非常反感的,甚至可以说是深恶痛绝。理智告诉我,我也是应该拒绝的,可我的身体,居然做出了与理智完全相反的举动,甚至还跟大妈就嫖资搭上了话。
做这些行为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与我自身截然不同的人,大妈领着我拐进一条窄巷子,巷子里别有洞天。别看外面荒无人烟,里面却灯火辉煌,各累洗发店招牌的落地玻璃里投出暧昧的灯光。
我下意识的问大妈说:“你们这家店,叫什么名字?”
大妈嘟囔着,磕磕巴巴的说:“好像叫催咸猪,猪还有咸有甜,城里人就是会玩。”
“催咸猪……咸猪……”我脑子里轰的一下炸了,“这不就是翠仙居吗?”
老大妈口音很重,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根本没想到我踏破铁鞋无觅处的翠仙居,居然会是这种提供特殊服务的街边小店。
我追问出小店的位置,抛下老大妈狂奔过去,老大妈在后面急得乱嚷嚷:“你这小伙子,刚才还说不要,现在倒是猴儿急猴儿急的,你慢点。”
我在巷子里拐了几道弯弯,终于找到那间隐藏在众多小餐馆和小店铺中间的发廊,发廊门口用红色霓虹灯写着几个大字:“翠仙居!”
我吐了口气,怪不得小云姐花那么大精力都没找到,原来它藏这儿啊,果然是大隐隐于市,真够隐蔽的。
我推门进去,一排坐沙发上的半老徐娘立刻冲我媚眼不止,电得我差点把热干面都吐了出来。我尴尬的立在那儿,心里乱作一团,别说我还只是个学生,对这些东西只是耳闻,光这些半老徐娘的眼神就能吓得我夺路而逃。
可我没走。
我不但没走,我还朝其中那位长得不算丑的徐娘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装作很淡定的说:“就你吧!”
那徐娘脸上立刻笑开了花,我担心她再笑下去,脸上敷得厚厚的粉会掉一地,她挎着我的胳膊娇笑道:“还是这位帅哥识货。”边上几位徐娘脸色立刻沉下来,各种冷嘲热讽,我也不以为意。
徐娘自我介绍,说:“我叫倩倩,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就叫我倩姐吧。”
我心里毛骨悚然,就她这年纪,比我大十五都有可能,还才大几岁,当我傻子呢?
我很不以为然,倩姐招呼我进了一间格子间,拉上窗帘就要脱衣服,吓得我立刻拦住她,说:“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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