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的的小老虎啊!”
小老虎还很小,身体都是普通的皮肉,不像大老虎那样长出了铠甲一般的四肢和锁链那样的尾巴,活脱脱就是一只普通的小老虎。
老虎见到雨天瑶如此喜爱自己的孩子,相信她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的,所以能放心的死去了。在死之前,它将一颗珠子吐进自己孩子的嘴里,让它吃下去。
失去珠子之后,老虎身上的铠甲全部消失,变成了普通的老虎,然后死了,最后竟然化成灰烬,消散于天地间。
似乎知道自己母亲已经死去,小老虎发出微弱的悲伤之声,然后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雨天瑶,害怕这个新的依靠会将它丢弃。
“它……就这样死了吗?死后连尸体都没有?”雨天瑶看着死去的大老虎,心里很难过。她很清楚,大老虎的伤势太重,肯定活不了了,但看到它死去的时候,她还是很伤心。
生命就是这样的无常,所以有什么事一定要在活着的时候去做,到死去时才不会有太多的遗憾。
“相遇便是有缘,既然你托孤于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孩子。乖乖,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要乖乖听话哦。”
雨天瑶正准备抱着老虎幼崽离去,此时前方传来马蹄声还有争执之声,从声音可听出是此次参加狩猎比赛的皇孙贵族、达官子弟,最让她觉得刺耳的是左朔功的声音,听着就觉得讨厌。
她本来不想和这些人打照面,但现在走已经来不及,只好跟他们见上一见。
“这不是天瑶公主吗?公主殿下怎么一个人在此地?”
“恐怕是没人愿意与她为伍,所以才一个人。”
“哈哈……”
出言嘲笑雨天瑶的是皇后的两个儿子,平正弘、平正宇,除了左朔功之外,也就只有他们两敢如此嘲笑雨天瑶。好在皇上未立太子,要不然他们会更加嚣张。
在平正弘和平正宇嘲笑雨天瑶的时候,左朔功也加一把火,讥讽问道:“公主殿下不是一直陪在素熠飞身边吗,怎么会落了个单?难不成素熠飞躲起来,也不愿意与公主殿下为伍?”
他就喜欢看雨天瑶被人嘲笑,更喜欢亲自戏弄她、整她。
雨天瑶早已经习惯这些人的冷嘲热讽,所以一点都不生气,见招拆招,发现他们没打得一个猎物,于是以此反过来嘲笑他们:“与其在这里八卦本公主为什么会落单,不如努力去打猎,免得狩猎大赛结束之后,你们都得零分。这八卦是女人爱做的事,男人如果和女人那样爱八卦,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指不定你们将来就像普通女人那样,只能待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对,是相妻教子。像你们这种人,要么是靠自己的老子,要么是靠女人,不见得有什么出息。”
“雨天瑶,不要仗着有父皇给你撑腰,你就如此目中无人。”平正弘受不了雨天瑶的反驳讥讽,怒言叱骂。
“平正弘,不要仗着有皇后给你撑腰,你就如此为所欲为。”雨天瑶的反驳平整又有力,堵得平正弘无言以对。
父皇平日里根本就不看重他们,他们能依靠的也只有母后,所以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的也是母后,雨天瑶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他们真不明白,父皇为什么如此疼爱雨天瑶?简直就是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了她,不留给他们半分。
平正宇见苗头不对,赶紧制止,免得发生更严重的事:“皇兄,咱们是来打猎的,不是来和她斗嘴的,别跟她浪费时间。狩猎比赛之剩下一个时辰了,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去打猎物。方才不是追着一只老虎吗?它受了伤,肯定跑不远,我们赶紧追去,等它跑远了,想要追上可就难咯。”
“对,现在首要之事是打猎,不是跟一个女人计较。本皇子好男不跟女斗,懒得理她。我们走。”平正弘得了一个台阶下,然后趾高气扬地骑马离开。
其他人相继跟上,唯有左朔功例外。
左朔功已经注意到雨天瑶怀里的老虎幼崽,毫无廉耻地说:“雨天瑶,将你怀中的东西给我。”
“凭什么?”雨天瑶火大了,直接吼回去。真不知道这个左朔功的脸皮是什么做的,竟然比城墙还厚。他以为他是谁啊?居然想要她交出老虎幼崽。没门。
“就凭我手中的弓和箭。”左朔功已经拉起弓箭,对准雨天瑶怀里的老虎幼崽放箭,打算就这样射杀小老虎,完全不担心伤到雨天瑶。
利箭射来,雨天瑶本能闪躲,很轻巧的就躲过了左朔功射来的箭,然后愤怒开骂:“左朔功,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对我放箭,你是不是以为有左为武大将军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是对小老虎放箭,并没有对你放箭。”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我只是在说一件事实。把你怀里的小老虎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左朔功,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胆?别人怕你左朔功,我可不怕。有本事你就继续放箭,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不会交出怀里的小老虎的。”
“那可由不得你。”左朔功再一次对着雨天瑶拉弓,瞄准她怀里的小老虎。
可是雨天瑶把小老虎护得很紧,想要射中它不是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就会伤到雨天瑶。经过多次的教训和警告,他当然知道伤了雨天瑶的后果会有多严重,所以根本不敢胡乱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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