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时,连蓁刚起床就从手机新闻上收到陆肖凡仗着自己亲戚在政府的势力,曾经多次嚣张的肇车打人逃逸,据新闻报导后,陆家的几个亲戚遭到调查,接连几天,新闻上都是陆家的新闻,卓东企业也被涉嫌调查逃税漏税,各种不堪的丑闻曝露出来,不到半个月,曾经叱咤京城的陆家便树倒猢狲散,卓东企业也一蹶不振,陆肖凡也因为曾经肇车逃逸的事被送进了监狱。
秦盈曼打电话过来笑道:“参加那场婚礼的人都知道陆家是怎么倒的,现在都没人敢提那件事了。”
“可是大家心里的想法却不会改变,”连蓁虽然觉得出了口气,但也没有太过开心,别人只会更加认定她和申穆野不堪的关系。
“连蓁,这事情总有好有坏,以后有申家这座靠山,没人敢得罪你,”秦盈曼道。
……
秋天的雨,说来就来。
办公室的高端液晶屏幕上,放着最近的新闻,无非说的都是陆家倒台的事,陆家的权利在业内有所接触的都了如指掌,寻常的人根本不敢得罪,而这接连几天之间,所有的丑闻像雨后春笋般压也压不住的涌冒出来,熟知这业内规矩的人都知道陆家是得罪了背后某个了不起的人。
申钰铭看的乏了,转了椅子,望向脚下车水马龙的城市,“知道怎么回事吗,陆家究竟是得罪了谁?”
“这个人……还是咱们申家的人,”多年的助手老周道:“我也是花了好些时日打听到的,原来候灿婚礼当天,陆肖凡当众羞辱乔连蓁乔小姐,说她是申穆野的情……人……”
申钰铭幽黑的眸微眯,敛的深不可测,他回头,紧盯着老周。
“两人似乎上个月在北京和好了,”老周目光不甘心,“陆肖凡离开的第二天就被抖出肇事打人的事情,你也知道,他那样的人,嚣张跋扈惯了,不可能没做出点犯法的事出来,而且他们那些有当官背景的人,别说肇事,那芝麻绿豆的事放大了都会被人调查,说到底是这陆肖凡太愚蠢了。”
“之前陆家和穆野的关系不是还不错吗,”申钰铭蹙眉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错是不错,但那都是冲着生意上的门面关系,可是我听说上次陆家上次想得到康贤集团新研发的牙膏在中国市场的代理权,后来申少爷把代理权直接交给了付擎,那付擎是谁啊,跟陆家几十年关系交好啊,这陆付两家在金钱上面一下子就撕破了脸,这陆肖凡可能是心里不爽,再加上年少冲动了,喝了两口酒,这脑子就管不住了,”老周摇头道:“陆家也是被这儿子给毁了,这消息我也是废了好大功夫才打听来的,听说那日婚礼上的人得知陆家倒台后,坑都不敢吭声了,媒体那边一点动静都不敢写。”
“穆野真的是跟当年不一样了,足够担当一面,做事也越发有他父亲当年的风范,”申钰铭看着窗外,外面的天色很暗,他眼睛里的光芒也很暗,“只是我没想到六年了,她还是回到了穆野身边。”
“我看乔连蓁这个女人就是……不知好歹,申总您对她一片心意,我不信她不知道,”老周生气的道:“这件事就该告诉董事长他们,董事长坚决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你错了,”申钰铭压低了嗓音,“雄鹰已经长开了翅膀高飞,你以为他还是当年的申穆野吗,你想想,陆家那样背景在京城里根深蒂固的人,他在一个晚上之内把人家打的措手不及,丝毫没有翻身的机会,他这些年的人脉深不可测啊。
老周打了个寒颤。
……
十月底,中国局部份天气都在慢慢转凉,而坐落在海边的西城天气却依旧处于夏天之中,只是雨水比往日多了许多。
严婷汇报着这几日的工作记录,道:“校长,上海那边的颁奖典礼主办方邀请您参加,另外朱文路朱老师希望您能参加在她在香港的第一场音乐剧……”
“都帮我推了吧,我现在暂时不想出差,”连蓁有点无精打采,她不想每次踏入那个圈子就又会碰到侯灿婚礼上的那群人,总感觉别人在用有色眼睛看她。
“好吧……”严婷略微担忧的看了她眼,“校长,感觉您这两天脸色不好,是不是感冒了?”
“有吗?”连蓁愣了愣。
严婷点了点头,“看您状况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先出去吧,”连蓁皱眉,拿起桌上的手机,想编条短信过去,不过现在他那边应该是晚上才对。
她叹了口气,又默默的放下,手机却又突然响起来,看到上面三个字时愣了愣,“穆野,你这个时间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我现在在韩国出差,”申穆野柔和的说道:“连蓁,你有时间吗,不忙的话我让专机接你,我挺想你的。”
连蓁蓦地起身,他那一句温柔多情的“想你”让她的心被拉扯起来似得,“我……我不忙。”
“那你去西城的机场,一个小时候我给你安排一趟专机,”申穆野笑道,“什么都不用准备,人来就好了。”
“嗯,”连蓁连忙又把严婷叫进来,交代了些事宜后,匆匆开车去了机场。
机场的工作人员亲自送她上飞机,飞机上只有她一个乘客,豪华舱实在太过舒适,连蓁开始十分激动,大约半个小时候,吃了个机餐后,却慢慢觉得困倦,睡了不知多久,耳边有人轻声唤道:“乔小姐,首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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