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连蓁心头的石总算落了下去。
“连蓁,你怎么对我这么不放心,”申穆野英俊的脸流露出无奈的笑意。
“人家只是害怕吗,穆野,我不能承受再失去你的痛,”连蓁眸底深处涌动着对他的紧张。
“傻瓜,你帮我生了个那么大孩子,肚子里又有一个快要生的,都把我套的牢牢的,我怎么可能还会离开你,”申穆野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再说,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你都是我最爱的。”
“你不是在说甜言蜜语哄我吧,”连蓁心微微颤抖的仰头,目光与他交织。
“能让我说甜言蜜语哄的人,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了,”申穆野温柔的笑。
“这还差不多,”连蓁沾沾自喜的点头,“不过她也在美国那条航线上,那你以后肯定会经常遇到她了。”
“遇到又如何,就像你不也遇到过厉冬森吗,”申穆野脸上一片坦然,“心里没那种感觉了,遇到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连蓁听他提起厉冬森,倒是一怔,“我刚才在机场也碰到了厉冬森。”
“是吗,”申穆野眉目转沉,“今天还真是个特别的日子,到处遇熟人,你们聊什么了?”
连蓁摇摇头,“倒是和沈学长聊了几句,跟他没说话,我只是不舒服,至少应该跟我道个歉。”
“道个歉就够了吗?”申穆野皱眉。
“道个歉是不够,不过我又能如何呢,虽然很想骂他一顿,但骂完后六年的分开就能当没有过了吗,根本于事无补,”连蓁无可奈何的抬起小脸,“我现在只想跟他保持距离,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了解了曾经的真相,我只觉得这个人心机太深、太可怕了。”
申穆野安慰性的摸摸她肩膀,转移了话题,“宝宝最近怎么样了,还好吧?”
“挺好的,上次好像感觉动了下,但不是很明显,”连蓁嘴角泛起暖暖的笑意。
“泉泉今天怎么没跟你来接我,”申穆野又问。
“他啊……这次成绩没考好,不好意思呢,”连蓁笑着说,“成绩单没出来之前就到处吹牛说他考得怎么怎么好,结果只有数学上了九十分,可能是这个学期你的事让他分散了注意力,学习不是很认真。”
“没关系,小孩子成绩又好又坏,他还小,追的上来,你也别太责怪他了,”申穆野包容的说。
“你这爸爸倒是想的开,”连蓁撇了他眼。
“小时候我也是这样的,”申穆野温柔的朝她伸手,“车钥匙给我。”
回去的路上他开车,上车后,他从随身携带的男士包里取出一个精巧的暗纸袋递过去,“送你的。”
连蓁取出来,是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手套的边缘是水貂的皮草,摸起来舒服又保暖。
“上次你说手上长了一个冻疮,就给你买了双手套,”申穆野回头说道:“带着吧,很暖和。”
连蓁连忙将手套带进去,里面暖融融的,但更暖的是心里。
“谢谢老公,”她飞快的探头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啵”了下。
“只是双手套而已,”她脸上的笑容让申穆野心里的情意不自觉的泛滥。
“但是我觉得手套就刚刚好啊,”连蓁爱不释手的打量着手套,对她来说,礼物都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申穆野看了眼她脸上的笑容,突然只想更对她好一点。
……
晚上在沈艺芝家过年,保姆放假回老家了,晚饭申穆野做帮厨,鸡鸭鱼肉样样齐全,晚饭后,每人分发礼物,沈艺芝是一个名牌包包,泉泉和连翼两人是一套国际名牌的新衣服还有围巾。
“这包真不错,”沈艺芝笑的合不拢嘴,回头看自家女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愣,问道:“穆野,你给连蓁带什么啦?”
“晚点再给她,”申穆野神神秘秘的笑了笑。
连蓁一听眼睛亮了,先前收到他的手套非常高兴,不过看到家里人的礼物后,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礼物有点小了,同时也有点吃醋了,原来他给她们都带了礼物,她也不是最特别的那个,这会儿一听他说还有礼物,顿时心情不一样了。
“爸爸,我想看妈妈的礼物,”泉泉撒娇。
“妈,我帮您洗碗,”申穆野假装没听到往厨房里走。
泉泉不依不挠的抓了抓他衣摆,“爸爸,我要看。”
一旁的连翼看出申穆野的为难,忙招手道:“泉泉,刚才你不是说饭后要去买烟花吗,我要去了,你去不去?”
“我要去,”泉泉忘了问礼物的事,却缠着申穆野还是不肯撒手,“爸爸陪我去买烟花。”
“等爸爸把碗洗完好吗?”申穆野低头哄道。
“你陪他去吧,”沈艺芝笑道:“难得你第一次能陪他过年,晚上好好陪他玩玩,碗我来洗就可以了。”
“那好吧,”申穆野见状也没坚持,回房披了件大衣出门时对连蓁小声说了句道:“还给你买了些东西在那个小箱子里。”
连蓁抬头对上他深邃的双眼,心脏一跳,等他和泉泉、连翼出去后,她立即回房打开那只小箱子,小箱子里又装了一个花盒,她掀开盒盖,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里面放了各种各样颜色的新鲜玫瑰,有红色、蓝色、白色、香槟色,却因为摆放得体并不显得奇怪,反而很有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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