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话?”长谷清川听见了传令兵的报告。
“报告司令官阁下,小艇上的人说,他们是支那国防军代表,他们让司令官维持舰队秩序,保障士兵生命和舰船安全,等待支那国防军海军舰队前来接收!”传令兵一般都是口齿伶俐之人,介绍起情况来语言干净利落。
“八嘎!”长谷清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长谷君,我们船舷边看看吧。”吉住良辅建议道。
“好,我们去看看,支那人怎么说。”长谷清川突然觉得,这个吉住良辅竟然比他还沉得住气。难道,他以为舰队完了,他的第9师团还可能存在?
结果,当一行十来人走到船舷边时,武爱华乘坐的小艇已经到了几百米之外。后面还有很多日军需要他去“俘虏”,怎么可能有时间耗在这艘战列舰上呢。
下午4时,国防军海军舰队两艘“海龙1型”(3000吨)驱逐舰(与日军轻巡洋舰吨位相当)和4艘“速龙1型”(1000吨)驱逐舰驶入杭州湾海域,在对着陆奥号的长谷清川等日军将领进行简单的喊话之后,日本海军中国方面舰队及其日军第9师团,举起了白旗!
此时,武爱华“打劫三人组”已经在杭州湾喇叭口外解决了日军第104师团、第118师团的武装,日本海军最著名的战列舰长门号战列舰,也成了武爱华的俘虏。
晚7时,杭州湾金山卫港口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一艘艘大大小小的舰船徐徐靠岸,在国防军士兵全幅武装的看押下,一个个日军陆军、海军士兵垂头丧气地从船上走了下来,然后走向国防军指定的集中地。
在这些舰船的外围,则是灯光全开的国防军第一海军舰队的舰艇,他们负责警戒受俘现场的海上安全。
为了招待好这10万人的俘虏大军,国防军动用了第二集团军三个陆战师,其中两个师负责武装看押,而另外一个师则负责给包括本师在内的18万人准备晚餐。
为了让这些舰船能够自动航行靠岸,武爱华给每艘舰艇留下了可以航行50公里的燃料。
日军降将长谷清川、吉住良辅等少将以上军官,受到了第二集团军军长张斌贤将军的款待。可是,对于长谷清川关于“恶魔”的提问,张斌贤却无言以对。最后,张斌贤以这是国防军最高机密,他无权知道为由搪塞了过去。
最后一批日军上岸,是已经到2月28日凌晨2点。
武爱华等“打劫三人组”并没有回到金山卫,他们已经换了一艘稍大的船,正在海上守株待兔,等着日军第12军余下的两个师团。
只是,在海上空等了一夜的武爱华不得不于次日早晨8时回到金山卫。突然出现了10万日军俘虏,这样的大事可不是夏中青、余汉谋、蒋百里等人能够应对的。
至于华南方面军的其他师团,武爱华只得放弃俘虏的想法了。
事实上,在中国方面舰队发出到达杭州湾的电报之后,华面日军司令阿部信行大将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向长谷清川发报,询问登陆情况,但是,连发三封电报都没得到回音之后,阿部信行果断地命令已经出港的日军第28师团、第40师团迅速回台湾,同时又去电报向大本营汇报了情况,当然,阿部信行也没忘记向华东方面军的松井石根大将发电询问。
本来,下午2时许,松井石根没有得到长谷清川的电报,就让他心里有些疑惑,到了下午3点,他隐约觉得可能出事了。一支舰队,一个师团,约定在某个时间发动攻击,这样的大事不可能是儿戏。这种杳无音讯的情况,只能说明他们出了意外,没机会发电报。
长谷清川的中国方面舰队会出什么意外呢?近日,在中国海面,并未听说有什么强大的舰队活动,即便是世界上最强大的舰队,要悄无声息地将之消灭也是不可能的。
由此,松井石根就想到去年12月份时,他的华东方面军出的问题,数十艘舰艇,两百架飞机,十数万吨各类物资,都凭空消失;最后,这三个被皇军锁定的神秘人物还给皇军造成了近万人的死亡。
华南方面军,会不会也遇到了那个“恶魔”呢?松井石根有些好奇地想道。
接到阿部信行这位老同学的询问电后,松井石根突然间变得轻松起来了,显然,这次他的华东方面军运气比较好,“恶魔”并未光顾他们。也因为如此,他给阿部信行去了一封较长的电报,说了“恶魔”的情况,也说了他的分析。
武爱华不得不回到金山卫,并不是因为日军后续师团回到了台湾,他嫌路程远便回到了金山卫。本来,他是要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即便追到台湾基隆港,他也要将日军华南方面军全部缴械。
可是,当他决定追到台湾去时,申仁却告诉他:“老板,龙巢的这种摄物功能,只有在你自己的国土上,从事自卫战争时才有效,一旦出了国境线,这种功能会自动消失。如果龙巢不起作用,你去台湾也没什么用啊?”
“什么,龙巢还有这种限制?”武爱华有些后怕,万一在国境线附近玩这一招,一艘舰艇的武器被收缴了,而对另一艘战舰却无效,那岂不是要挨炮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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