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迅速反应过来,连忙出声夸赞贾唯善于用兵,更是对隆平帝一阵阿谀奉承。
虽然隆平帝心中不喜,但是对于下方官员的奉承,心中还是非常受用的。
至于刚才对于贾唯的弹劾言论,已经没有人再提了。
仿佛刚才就没有发生一样。
至于其他人,贾家亲旧也是刚刚和贾家产生矛盾,故而不可能为贾唯说话。
但是,花花轿子人抬人,好听的话还是可以说的。
更何况现在的隆平帝收到北地来的军情,心情一阵大好,此时夸赞贾唯,就是夸赞隆平帝。
“宁国公后人贾唯不愧是将门虎子,用兵如神,且善于训兵,没想到荼毒北方大片地区的匪患在他手中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消灭了!”
“也是陛下任人唯贤,贾唯小小年纪,只能在陛下的教导之下,才能如此优秀,头角峥嵘啊!”
……
隆平帝看了一眼面色尴尬的牛继宗,又听着耳边的奉承之言,面无表情,过了片刻才道:“既然匪患主力已经被消灭,那这匪患也不足为虑了!”
“一切等贾唯的军报再次送来,其他事情就罢了!”
牛继宗似乎感觉到了上方隆平帝的目光,一时间感到压力倍增,这是陛下不满自己对贾唯的针对吗?
无妨!自己是贾家亲旧,陛下应该乐于见此!
牛继宗心中如此想到。
……
下朝之时,贾政走的很慢,目光却在注意着身后的人。
只见身着绯红官袍的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缓步走了出来,贾政连忙走了上去。
然后轻声问道:“牛继宗等人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在朝堂之上不为唯哥儿说话?”
在贾政心中,还是将牛继宗等人视为贾家的亲旧,并没有察觉出他们之间关系的变化。
闻言,王子腾脸上露出痛惜之色,然后将昨日在军营之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贾政听了之后,脸上顿时露出气愤之色,沉默良久,最终化为一生长叹。
“唉!终究是淡了,若是曾经国公在世之时,哪里会出现这种情况!”
听到贾政的感叹之声,王子腾脸上露出同样的追忆之色,不过心中却想道:“曾经祖先的荣誉,终究是祖先的……”
他又想到如今宁荣两府之中的男儿,也就只有一个贾唯撑住了贾家的门面,若是没有贾唯,这一门两国公的贾府恐怕也只是一个空架子!
……
朝堂之上的事情,往往在很快的时间就传到了民间。就比如上一次扬威营兵败于匪患的事情,在很快的时间就传的神京人人皆知。
让神京中的达官显贵、贩夫走卒不禁感到一阵憋屈,堂堂天兵,竟然被一群泥腿子打败,这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至于贾唯再次率领扬威营出征的消息,虽然走的时候无声无息,但是也让一些人有所耳闻。
就在今天,从宫中传出扬威营击败匪患主力的消息传出,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扬眉吐气!
而贾唯之名,首次步入了所有人的眼中!
“这贾唯我知道,他好像是一门两国公贾府中宁国府的家主!”
“同时还是贾家的族长!”
一处酒楼之中,已经有许多人谈论起来关于贾唯的事情,毕竟年关之中,很是清闲,只能坐在酒楼、茶肆之中找乐子了。
“什么?这贾唯不是才刚刚十五岁吗?为何能担任贾家之族长?难道贾家无人了吗?”
有人表示不解。
“还真是无人了!”
一人一拍桌子道:“说起来宁国府的事情,那是一句话也说不完,原本东府的家主是贾珍,但是贾珍犯了事儿,惹了太上皇不快,被贬了!”
“而这东府的贾唯,是先宁国公贾代化代化公之嫡长孙!”
“哦?嫡长孙?不是那贾珍吗!”
有人不解。
“你又错了!”
“代化公原本有一长子,因为体弱多病,在很小的时候就送到了外面治病,对外宣称是早夭,但是因为什么缘故,失落在外,多年下来,已经在外面娶妻生子,而又生的儿子,就是这贾唯……”
“原来如此!”
……
酒楼之中,随着众人的三言两语,似乎将贾唯的所有经历都扒得清清楚楚。
而就在一旁靠窗的一桌前,一名面容俊美,桌子之上还放着一把长剑的男子侧耳倾听,脸上露出神往之色。
“这东府的家主经历,着实曲折!”
他一饮而尽杯中之茶,“不知以后可否能一见!”
他正是柳湘莲,昨日他刚刚和荣国府中衔玉而生的贾宝玉见上了一面,的确是一位俏公子,就是不知道东府的这位又是如何的。
他听到了周围的人谈论贾唯,目光之中露出神往之色。一想到贾唯只有十五岁的年龄,便能率领大军剿灭北地匪患,如此看来,绝对是一位英雄人物。
如此人物如果不能与之相交,该是一种何等的憾事!
但是,抱着这种心态的人岂止少数?
宁荣街,宁国府府邸大门之前。
看守大门的门子已经赶走了好几波人,真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几乎没有。
因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一般都会先呈上拜帖,且都知道荣国府家主贾唯正在北地率领大军剿灭匪患,不在府中,所以都写明了前来拜访的时间。
至于届时贾唯见不见他们,那就是贾唯自己的事情了。
荣国府,荣庆堂。
昨日还为贾唯担忧不已的贾母,此时已经面露笑容,笑呵呵地坐在上首看着下方的众人,脸上的笑容根本就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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