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又见姬昌马至,气冲满怀,当即手指姬昌大骂:“姬昌!你不思得罪朝廷,立行仁义,反来侵吾疆界!当真是罪大恶极!”
姬昌却是反驳道:“你父子罪恶贯盈,自不必我言;我劝你你早早下马,解送西岐,立坛告天,除汝父子凶恶,不必连累崇城良民!”
崇应彪不理会这姬昌,只是大喝道:“谁为我擒此反贼?!”
一将应声而出,乃陈继贞。
而西岐这边,有一将名为辛甲,当即纵马摇斧,大叫:“陈继贞!来战!”
却说两马相交,枪斧并举,战在一处。
杀了有二十回合,崇应彪见陈继贞战辛甲不下,随命金成、梅德助阵。
姜子牙见对手又上了人,当即令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吕公望、辛免、南宫适六将齐出,冲杀一阵!
这也说不上什么有没有武德,崇应彪见对方出动了这么多人,当即驱马杀进重围。
虽只是世俗之战,可也只杀得惨惨征云,纷纷愁雾,喊声不绝,鼓角齐鸣!
混战多时,早有吕公望一枪刺梅德于马下;辛免斧劈金成。
又是两道真灵魂魄上了封神榜。
却是崇兵大败进城,那崇应彪也是身受重伤陷入了昏迷。
而姜子牙传令鸣金,众将得胜回营不表。
而在崇应彪大败之后,石矶顺利接管了崇城。
石矶不是崇应彪,不会鲁莽的出城应战,反倒是坚守崇城不出。
崇城高大,且城中兵多将广,粮草充沛,不久便会有援兵到来。
而那西岐的目标不仅仅是崇侯虎,更是整个大商!
所以姜子牙不会一味强攻。
当即便是用了策反之计!
突破口自是那崇黑虎。
当即姜子牙便是书写一封长信,让南宫适送去曹州崇黑虎处。
对崇黑虎晓以玄霄推行新政之利害关系,又许诺大量好处不提。
说那崇黑虎接了姜子牙之文书,复连看三五遍,不住点头,心中暗道:“我观姜子牙之言,甚是有理!我宁可兄长!亦不能得罪于祖宗,祖宗之宗庙却是不能丢!我崇氏宗庙亦不可丢!大哥忠于陛下,推行新政,但这新政却是不得人心!”
南宫适见崇黑虎自言自语,暗暗点头,又不敢问明白。
片刻后,崇黑虎说道:“南宫将军,末将谨领丞相教诲,不必修什么回信,将军先回,多多拜上西伯侯和丞相,也不必多说什么其他的!只等我将家兄解送辕门请罪便了!”
遂设席管待南宫适,尽饮而散。
次日,南宫适作辞离去。
话说崇黑虎吩咐副将高定、沈冈,点三千飞虎兵,即日往崇城来。
又命其子崇应鸾守着曹州。
等崇黑虎行至崇城,这时候恢复了不少的崇应彪领众将出城,迎接崇黑虎。
崇应彪在马上拱手说道:“还请叔父宽恕侄儿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崇黑虎也不在意,只是说道:“贤侄,我闻姬昌伐崇,特来相助!”
崇应彪自是感谢不尽,遂并马进城,入府上殿。
崇黑虎见石矶也在,倒是颇感诧异,心中不由得打鼓,不过很快他便是冷静下来。
随后按照计划,和崇应彪说了要集中优势兵力一战而决的思想,当即便写下书信派人送于崇侯虎,让崇侯虎赶快回援。
石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不过却是没有多说一句话。
且说崇侯虎人马疾行,很快便是到了崇城。
崇黑虎暗令高定:“你且领二十名刀斧手,埋伏于城门里,听我腰下剑声响处,与我将大哥拿下,解送周营,于辕门会齐!”
又令沈冈:“我等出城迎大哥去,你把大哥家眷拿到周营,也在辕门等候!”
至于那石矶,崇黑虎则是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提前建议让石矶去探查西岐后方粮仓去了。
定下方案之后,崇黑虎便与崇应彪出城迎接,行至三里之外。
崇侯虎马出辕门,笑道:“贤弟此来迎我,愚兄不胜欣慰啊!”
却说三人同行方进城门,崇黑虎将腰下剑拔出鞘,一声响,只见两边家将一拥上前,将侯虎父子二人拏下,绑缚其臂!
崇侯虎当即惊叫道:“好兄弟!你这是做什么!你莫不是疯了不成!”
崇黑虎只道:“长兄,你位极人臣,却不修仁德,惑乱朝廷,屠害万姓,重贿酷刑,更是支持陛下修建鹿台,当真是恶贯天下!四方诸侯欲同心剿我崇姓;姬昌书至,为我崇氏分辨贤愚!我岂敢有负朝廷,只能将长兄拿解周营定罪!”
“且长兄同意推行新政,更是自取灭祖之祸!”
崇侯虎听了也只能长叹一声,却是再不言语。
崇黑虎随将侯虎父子送解周营。
至西岐辕门处侯虎又见元配李氏同女一同站立!
侯虎父子见了,却是大声哭道:“岂知亲弟陷兄,让我一门尽绝!”
崇黑虎却是不管,至辕门下马,便是让人进去汇报!
姜子牙立马迎了出来:“贤侯大德,恶党剿除,君侯乃天下奇丈夫也!等此番过后,君侯便是那新的北伯侯!”
崇黑虎笑着躬身谢道:“感丞相之恩,手札降临,照明肝胆,领命遵依,故将不仁之兄拏献辕门,听候军令!”
姜子牙当即传令:“请侯爷来!”
等到姬昌来了,崇黑虎见了便是拱手说道:“见过西伯侯!”
姬昌有些诧异道:“原来崇二贤侯?你为何至此?”
崇黑虎说道:“家兄逆天违命,造恶多端,广行不仁,残虐良善!小弟今将不仁家兄,解至辕门,还请西伯侯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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