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挨这一下,当时就吃不消了。
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杜飞没急着上去,因为他发现那人趴在地上,看着好像十分狼狈,爬不起来了。
却只有一只手不停挣扎,另一只手被压在身子底下一直没动。
杜飞立即猜到可能有诈。
刚才那一下虽然打的不轻,但也不至于一下把人打瘫痪了,这人的戏有点演过了。
随即杜飞又把手伸到怀里,摸出一个金元宝丢过去。
这次控制好力道,直接打那人后脑勺上。
“砰”的一声,立马一个大包肿起来。
那人脑袋一歪,彻底昏过去了。
杜飞这才跟陈方石一起走过去,收起丢出去的俩金元宝。
陈方石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压根不在意。
没提金元宝的茬儿,直接过去拿脚一踹。
那人翻过身,露出压在身下的另一只手,手里赫然握着一把通体黑色的匕首!
如果刚才杜飞不防备,直接走过来。
他必定翻身反噬,匕首无论刺杀还是当飞刀使,都能对杜飞造成挺大威胁。
倒是杜飞,发现这把匕首通体乌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
韦小宝那把匕首不就通体乌黑嘛,是用乌金玄铁打造的。
结果杜飞伸手捡起一看,当即嗤之以鼻。
竟然是避免反光刷的黑漆,白高兴了一场。
另外他还发现,这人的手指头乍一看好像挺长,特么居然是带的手指套!
之前太远,没看清楚,现在才看清了。
两个金属的手指套,用皮筋挂在手腕子上。
这令杜飞有些失望,显然这人并不是‘闷油瓶’他们家的。
“我就说,真要是张家人,怎么可能跑到李江手下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杜飞嘀嘀咕咕。
又伸手撕掉那人的衣领子,检查了一下,没有毒药。
至于把毒药放在牙齿里,那都是十分特殊的情况。
毕竟是瞬间致命的东西,万一走路没走好,摔个大跟头,把牙碰到了,那就死的太冤了。
最后从怀里摸出一把从汪大成那儿弄来的手铐,反剪双手把这人铐住。
杜飞这才顺手拿那把匕首,割断了背包的带子。
在旁边倒过来一抖落,把里边的东西全都抖了出来。
除了刚才从炕洞里拿出来的长条包裹,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一个用来爬高的飞钩,还有一把折叠的手弩。
杜飞看了看,跟旁边的陈方石道:“找东西把这人嘴堵上,外边还有一个放风的。”
陈方石“哎”了一声,却没看见哪有破抹布之类的东西。
干脆蹲下,把那人的鞋拽下来,脱下来一双臭袜子,团吧团吧,塞到嘴里。
也不知到是不是味道太酸爽了。
随着臭袜子塞进去,那人“哼哼”一声,竟然醒了过来。
感觉到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立即挣扎起来。
陈方石这老家伙也不含糊,平时看他文质彬彬的,关键时候真是心黑手狠。
“别动!”
说话间,一个大鞋底子就乎到那人脸上。
那人顿时就被踩得鼻孔冒血,一股咸腥混着臭袜子的味道直充脑门。
让这人差点再晕过去。
也让他认清了现实,手腕子上冰凉的东西,肯定不是绳子。
而这年头,不少公安抓人都用绳子捆,可见能有手铐的人肯定不一般。
杜飞对陈方石挑个大拇哥,这老货关键时候还挺顶用。
随即紧了几步,顺着刚才这黑衣人跳进来的地方,踩着墙壁,借力一蹬,就跟灵猴似的翻了出去。
不等片刻,就听外边传来一声“谁”!
紧跟着就是“哎呀”一声惨叫。
因为夜里,周围寂静无声,这一声惨叫格外明显。
好在叫声短促,一下就没了。
否则非得叫来人不可。
又过了有七八秒,就见一道黑影再次翻过墙头。
却并不是杜飞,而是一个同样穿黑衣服的人,被杜飞从墙外边扔进来,直接摔倒地上。
同样反剪双手被手铐铐着,嘴里塞着一个大号蓝布口罩。
随后杜飞从外边又翻墙进来。
顺手提着这人,把两个黑衣人放到一起,冷笑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后来被抓住那个放风的被摔得够呛,此时迷迷糊糊,还没缓过来。
倒是进院偷东西那个稍微好点儿,“呜呜”叫了两声。
杜飞努努嘴,示意陈方石把他嘴里的袜子拿出来。
那双臭袜子,脚底板都硬了,不知道穿多久没洗了,杜飞也不想用手去碰。
陈方石却不在意,伸手给拽出来,丢到地上。
那人喘了几口气,忙道:“二位,是咱们哥俩儿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二位爷,咱们甘愿受罚,求二位别给我们送局子里去。”
杜飞一瞪眼:“我问这个了吗?”
这人咽了一口臭干巴鱼味儿的吐沫,苦着脸道:“这位爷,我们真不知道主家是谁,我们哥俩儿是从魏家胡同刘五爷那儿接的活儿。”
杜飞眉梢一扬。
这个魏家胡同他还去过,也知道刘五爷是南城有名的掮客。
但这事儿恐怕推不到刘五爷的头上。
杜飞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那人腮帮子眼见着肿了起来。
杜飞则拿刚被小乌咬死的黄皮子,甩到那人脸上:“编!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玩意怎么回事儿?”
那人脸色一变,当时说不出话。
杜飞继续冷笑道:“是李江的人?还挺忠心耿耿呀!”
另外一个黑衣人刚缓过来,听见杜飞当面说出李江的名字,两人都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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