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
柳元老神在在的该修炼修炼,该制符亦不落下,仿佛从未将叶无咎的威胁放在心上。
相比较他的镇定。
江沁却难以静心,随着时间的持续,愈发惶惶不可终日。
……
这一天晌午。
剑灵宗主峰。
外门弟子居住区域。
孙婉晴居住的石屋,正发生极为旖旎的一幕。
“尔这贱婊还真是花样繁多,层出不穷呐!”
“那些老家伙,就知逼迫本尊修炼,都要急火攻心了,也拿不出好的主意,哪有现在这般消火舒坦。”
叶无咎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肆意享受。
默然想到那道丰满妖娆的身影,就令他愈发恼怒起来。
“该死的蚜修,迟迟没有行动,居然敢藐视本尊的命令,此番过后,定要尔神魂俱灭。”
若是那销魂蚀骨,丰满妖娆的身影,宛如漆下贱婊这般样式繁多,想必令他更加的舒坦。
这般想的时候,却见原本顺从的贱婊,仿若发了失心疯一般,居然……居然一口咬了下去。
“啊……贱婊,找死!”
撕心裂肺,痛入骨髓般的剧痛。
叶无咎身体弓背蜷缩,面部极度抽搐,手掌用足法力,一巴掌拍了下去。
“嘭!”
状若厉鬼般孙婉晴,脑袋如遭重击的西瓜般爆开。
红白之物抛洒,鲜血横流。
叶无咎万分剧痛,青筋暴起,直呼:“痛,痛,痛煞本尊矣!”
……
第二天傍晚时分,江沐妤叩门,江沁一脸的无奈。
饶是同族弟子,江沁也没好气道:“江师姐,应该没到收符,或者再次布置制符任务的时日吧?”
“怎么,师姐来,就一定是宗门任务,不能串串门了?”
江沐妤圆圆的俏脸上,满是戏谑,进屋后,探头探脑道:“你们夫妇还真是两耳不闻宗内事,一心只在制符中啊。也难怪你们符道造诣日益提升。师姐我就是个跑腿劳碌命唉。”
“制符任务这般繁重,哪有空余时间。”
江沁牢骚满满,看到江沐妤明显有话,仿佛意识到什么,遂道:“宗门内发生什么大事了?”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咯咯咯……”
江沐妤一阵难以抑制的嗤笑,看到一张符箓绘制完毕的柳元也望过来,这才神秘兮兮道:
“昨天晌午,靠近外门弟子居住区域,猛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怒吼。”
“你们猜怎么着,咱宗门天骄叶无冕与女弟子孙婉晴鱼水之欢时,不知怎的,叶无冕被诡异的咬……咬掉了阴头。”
“真的,假的?”
江沁娇躯颤抖,满是不可置信表情:“怎么会这样?”
“咯,此事早已在宗门传得沸沸扬扬,也就你们夫妇专心制符,没有耳闻。”
江沐妤满是幸灾乐祸:“叶家飞扬跋扈,惹得宗内弟子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孙婉晴应该受不了叶无咎的凌辱,这才拼死咬断了对方的命根。”
柳元夫妇对视一眼,均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江沁更是松了口气,询问道:“严重不?”
“何止,龟蛋都被咬碎了一个,咯咯咯……”
江沐妤衣袖遮脸,兀自笑个不停:“说起来,这孙婉晴也算做了一件善事。”
“这件事后续如何了?”江沁再次询问。
“还能怎么处理,叶家对叶无咎寄予厚望,一些宗门师叔都仰其鼻息,导致叶无咎愈发肆无忌惮,肆意妄为。传闻叶家之前为其胡作为非处理了不少收尾,这次是彻底爆发了。”
江沐妤一脸愤愤然:
“叶家筑基师叔安排医师救治,并未太过追究,怒责叶无咎吃一堑长一智,痛改前非。”
“……痛改前非?似乎不需要了吧?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突然江家二女,抱在一起,肆意大笑了起来。
……
“夫君,这事不会与你有关系吧?”
待江沐妤走后,江沁突然目光灼灼地看向夫君,一脸认真询问。
“呵,承蒙看得起。”
柳元抱拳,一脸鄙夷:“即便有这类本领,叶家只手遮天,单单宗门内筑基师叔便有一掌之数,为了道途着想,宁愿把你剥光了送过去,也不会冒这等神魂俱灭的危险。”
“你……”
江沁顿时气得花枝乱绽,恼怒异常。
痞修谨小慎微,自私自利,定不会为她冒这般巨大的风险。
这几日更是朝夕相伴,深入浅出,即便谋划,也未有时间。
只是前有叶无咎威胁,后对方为祸的家伙事遭难,令江沁不免如此怀疑。
得到痞修无情回答,令江沁顿感委失望。
又有哪位女修不愿自家道侣在这种时候站出来呢!
只是痞修连哄骗她都不愿,这令江沁大为心痛。
刚刚放松下来的心情,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她贝齿紧咬,面如寒霜,暗暗警示,痞修终究痞修,以后休想碰她一根手指。
……
柳元摇摇头,似是不愿理会江沁的胡搅蛮缠,然而内心却颇不平静。
迷魂符配合魂禁,再加上残魂乾如雪,算是一石二鸟。
炼气修士若非修炼有天眼术,或者特殊法器,其实与凡人无异,几乎很难魂魄鬼物的存在。
加之傍晚时分,柳元通过乾如雪残魂返回,几乎第一时间知晓了事情经过。
只得一提的是,或许乾如雪生前是劫匪头目血煞鬼婆,本就心性凶残,心狠手辣。
柳元仅是令其寄宿在孙婉晴神魂空间,滋养一番,起到监督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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