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参谋是费泊特-鲍勃议长派给我的,他想做什么我一般不会拒绝,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也不用我负责。”
贝伦-瓦尔低声笑了笑,“我知道你想问那个参谋在什么地方…现在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德瑞克城发生叛乱的当天就失踪了,我以为他嫌港口局势太乱先回艾鲁克城躲避危险。”
“现在出了这件事情,也没见他出来负责。”巴克一口烟吐在贝伦-瓦尔的脸上,“看看你现在待的地方…你就像个犯人一样被我们审讯,而你那位所谓的参谋现在应该在艾鲁克城某个精致的公寓里享受着咖啡。”
“你不需要用这种话来刺激我。”贝伦-瓦尔苦笑着摇头,“我是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他的魔法相片,你们去艾鲁克城查一查费泊特-鲍勃也许能把这个人找出来。”
巴克抽着雪茄认真的思考着贝伦-瓦尔的这句话,随即便说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这个所谓的港口最高指挥官,真是如同酒馆里的女郎…看着光鲜而已。”他看着贝伦-瓦尔的目光中带着些许可怜。
“你以为苏鲁克公国的建立,真就是那群商人领着一群工人建立起来的?”贝伦-瓦尔脸上带着讽刺,“他们甚至连怎么拿武器都不知道…公国的建立是当地贵族、商人、大农场主有地方骑士相互交易而产生的怪胎,而我只是他们交易中的微不住道的存在…可怜的是那些无知的平民而不是我,那些人把公国当局政府当成救星,却不知…”
“无知才是最幸福的,至少公国的平民曾经觉得他们的政府是希望。”巴克盯着贝伦-瓦尔,“而你,始终都只能生活在绝望之中。”
“无知才是最恐怖的…他们就像农场里的羊群,看似惬意的生活却随时都有可能被主人出卖!”贝伦-瓦尔立刻反驳,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对这个问题很执着。
巴克听着贝伦-瓦尔的狡辩,嘴角微微上翘脸上的嘲笑却是更加明显。此时此刻,他从贝伦-瓦尔的身上看到过去自己做为海盗时一样的迷茫。
“我们还是来谈谈你那封命令函吧。”巴克说。
“关于那封命令函,刚才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完,至于谁和不死军团连通…如果我知道,我早就把他们的头盖骨敲碎!”
“你确定不再补充?”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如果你可以给我一天的时间,说不定我可以给你现编一些故事出来。”贝伦-瓦尔整个人突然变得很轻松。
巴克很意外的贝伦-瓦尔的变化,但他并没表露自己的意外,而是很严肃的警告:“你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会让你处于什么样的境地吗?”
“你是不是觉得,作为一名‘背誓者’肯定就是一位胆小、懦弱、卑鄙,毫不信用可言如同酒馆里的醉鬼一般不堪?”贝伦-瓦尔双眼在阴暗中闪闪发亮,“不要否认,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鄙夷和嘲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放弃自由加入联合舰队向培迪-里根效忠?”
“你为什么会觉得当海盗会很自由?”
“那你为什么就觉得作为帝国的将领,会比作为公国的将军更好一点呢?”
“但你背弃了你的誓言!”
“你不是也背弃了先祖的一切!”
争锋相对的两人说话的声音不知觉越来越大,通风口吹进来的热风让地窖内的火把来回晃动,让两人脸上忽明忽暗的很是诡异。
两人的争论突然开始,有突兀的结束。
发泄的对话后地窖内陷入了沉默…
“啪啦”火把爆裂的火星炸响之间,打破沉默的的同时巴克退后一步,冷漠的望着贝伦-瓦尔,“整个东大陆,还有谁的承诺能够比得上培迪陛下的一句话?”
贝伦-瓦尔和巴克对视,很坦然的说道:“对于培迪-里根来说,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他的王权根本不会用来对付我这样的小人物,但对于公国某些人来说我却是非常危险,他们每双眼睛都死死的盯着我和我的家人。”
“你真的不打算再说点吗?”
“我说过,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剩下的就只有你们自己去查。”
“我希望你说真话,你应该知道我既然可以逮捕你,就证明不管是你们的公国政府还是国王陛下,都已经默认这件事情。”巴克从皮囊中拿出另外一个雪茄点燃,让警卫递给了贝伦-瓦尔。
“吸…呼…”
贝伦-瓦尔半眯着眼享受着肺部刺激所带来的舒爽感觉,抬起手望着手中的雪茄说道:“还有这么美妙的东西存在,我还舍不得就这么早被送上绞刑台…所以,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也是我所知道的一切…没有再补充的!”
“老大,更他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旁边的水手因为地窖中高温汗水一直冒个不停,所以脾气也先对很有些暴躁。
巴克摆了摆手没有理会手下的干扰,“你想让我怎么向上面报告,说你勾结不死军团,还是说…”
“我等着你们的决断。”贝伦-瓦尔摇了摇头,“我再重申一遍…该说的,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如果你觉得我还有什么瞒着你,可以用你的手段来试试…早就听说巴克少将以前的事迹,现在我正好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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